住霍昀霆。

罗素随手封了个定神诀过去，冷眼看着倒下去的霍昀霆，“你还真是个英雄主义，我和拂尘都在，何故轮到你来护着欠我的徒弟？”

“你们精怪，额，还有这种对人性恶的剖析吗？”霍昀霆抬手，摸着拂尘眼角涌出的眼泪，“别怕，我已经过了劫难，如今是大气运之人，不会被她这样的伎俩弄死的。”

“我，我带你走！”拂尘哭的不能自已，这是腰部，若是刺到了内脏……

无心慌了神，跟拂尘一起把霍昀霆抬出了洞口，门口的张晓看到这一幕，脸色惨白，“快快快，给大少爷止血，我叫直升机。”

直升机是他们来的时候就备下的，龙首山是什么样的环境是未知的。

自从附近的村民迁走之后，这座山就荒了。

张晓想了一万种可能，没想到需要救援的竟然是自己家大少爷。

随行的医生手忙脚乱的帮着霍昀霆处理伤口中涌出来的血迹。

拂尘此刻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如刀绞。

她是精怪，却也在这一刻彻底明白了人类的感情，她看着霍昀霆伤口处不断涌出的血，哭的不能自已。

霍昀霆吃力的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别哭，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嗯！”拂尘点头，握住霍昀霆的手，“你，说。”

“我现在是觉德，也是霍昀霆。”

“但是从三百多年开始，我对你的感情就从未变过，我感受着你的灵智，知道你的调皮。”

“嘶，那时候的你虽然是个法器，却是那样鲜活的性子，你喜欢听集市里画本子，不喜欢听我传经授道。”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等你化形了之后，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所以，我飞升的时候，才不忍让你跟我一起。”

“如果我飞升失败，我希望你能幻化出人型，代替我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看一看你想看到的繁荣和那些美不胜收的风景。”

“嘶，所以拂尘，我始终是我，无论是哪一世，哪个身份，我都一样会爱上你。”

“你不仅仅是我亲手造出来的法器，更是我的陪伴，我的归属，如果我能活下来。”

“我们……”

拂尘拼命的点头，“好好好，我跟你结道侣……我们在一起。”

“好……”霍昀霆轻笑了一下，头一歪，晕死了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