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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厌恶的很,其成年之后便也被远远扔了出来。至此以后,云王就像景王那样也彻底成了个爹不疼的角色。

每个人都有保护色,景王的保护色是后天形成的,也许一开始确实无法说话,也许是潜意识觉得自己能说话会丧命。总而言之,景王上辈子一直不能说话,还是重活过来才开口能言。

景王一直把这件事当成一种是上苍给予的赏赐,怜悯于他两辈子口不能言。

而云王,在景王的印象里里,上辈子的云王不是如此的,虽是痴肥如猪的名头还在其头上,但却没有怕妇人的坏名声,而是相反的风流至极。

上辈子云王府姬妾的数量,可是众皇子之首,哪怕是性好渔色的齐王都不如他。

重活回来,有些东西没变,有些东西却是变了,例如云王。

与黄覃完全相反,该着急的景王却是处之泰然。坐在一旁,面色无波,手里端着一盏茶。

“他那边的探子,暂时还未探出什么,他这么做应该有目的。”

什么目的?

黄覃抚着胡子深思,似乎唯一的目的就是告诉这边‘我盯上你了’,然后后面是云王那张大胖脸。

因着云王的诡异行径,黄覃的思维也诡异了起来。虽觉得自己想法诡异,但他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最大。

景王听完黄覃的猜测,沉吟道:“如若真是如此,应该很快便有动静。”

动静果然很快便来了。

云王那边派了一个一如既往形迹可疑,但隐藏行踪手法极为拙劣的人来送信说,要与景王见面。

手下抓到这样一个送信人,给云王身上再次渲染了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气质。景王脸色诡异,应许下来。

黄覃极力阻止,觉得有可能是个陷阱。

景王却道,怎么都得见见。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像他这样,就算探不到什么,也会让人厌烦,而且总要搞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边给了信,那边很快就回信过来。

地点暂定,但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就看见面的地点怎么安排了。

藩王无诏不得离开封地,一个在云州一个在景州,那么该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见面呢?!

所以还得继续商议。

最近这些日子,月份越来越大的小花有些折腾人了。

倒不是她故意的,而是有身子的妇人都是如此。睡觉睡不安稳,夜里频频起夜。小花为了不搅了景王的睡眠,已经尽量歇息之前少喝水了,可怀孕的妇人哪里是能忍的,最后只能无奈破功。

又基于小花现在晚上睡觉并不踏实,怎么睡都难受,却又翻个身都困难。身边躺了个每日都很繁忙只有晚上回来才能歇息会儿的人,弄了没几次,小花就开始心生忐忑,建议景王另屋而憩。

景王却是拒绝了。

他的拒绝与常人不同,也不说话也不同意也不拒绝。小花本以为就这么定了,却发现第二日夜里他还是照旧的在。

明明很想睡,却碍于身体原因不得不醒来,不得不起身。

小花一动,景王便出声了。

“渴了?想起?”

这样机警的景王是有次夜里发现小花儿醒了,却一直没动弹,睁眼看她表情怪异,才知道她是怕吵醒他强忍着没起来如厕。

自那以后,景王睡觉就警醒了,几乎是小花一动,他就醒了。

“嗯。”

景王睡在外侧,撩了帐子叫人,然后转身扶起她,将她抱到床沿。值夜的丁兰和春草走进来,给小花套了鞋,扶着她去浄房。

小花方便后,净了手,又稍微喝了些水。肚子里有些饥肠辘辘的,却不能吃东西。

随着她的月份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