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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小花有一瞬间的愕然。

但此时再使什么手段已经晚了,只得檀口婉转娇声轻唤‘殿下,饶了婢妾’,仿佛要滴了水儿似的小眼神儿似勾非勾,幼细的腿儿往上绕了绕,换来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几欲让她一口气上不来,虽是有些疼,仍强忍着环住了他的颈脖,柔软贴上结实的胸膛,随着动作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感觉对方眼神炙得吓人盯着两人相贴处,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那么像以往一样机械般的动作着。

小花心中有些了悟,却很快便没功夫想些杂七杂八的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景王一个重落才停下持续了很久的动作。

小花此时不光大脑是木的,腿也木得厉害。毕竟还小,被个笨拙的折腾了这么久,半天都缓不过来神儿。

怎么被人抱去沐浴都不清楚了,等回来时,床榻上的被褥之类全部换新,两人才又在榻上躺了下来。

小花疲累至极,心中有千般思绪,却没那精神去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景王却是睡意全无,借着帘幔外透过来的光,眼神微闪打量着身旁熟睡的人儿。

上辈子景王性子寡淡,并不热衷床笫之事,平日里也就是个应付差事,他并没有觉得做这个有多么快乐。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欢这项事物,可他一直不懂这事有什么可喜欢的。

这辈子回来,他的心思与注意力大都放在别处上,对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两辈子加起来,景王其实也就是个没经验的主儿。

而这个小宫人,却屡屡刷新他的眼界。

刚开始他觉得不错,很是有点滋味,后来知道小宫人怕他,他也知道让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欢喜些。可今日感觉到这小宫人主动了迎合,他才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明白归明白,也舒爽的厉害,但景王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景王到点便起身了。

虽是累的厉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来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罢,景王就走了,还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来淡漠的走,仿佛昨晚儿床上那人只是小花的臆想。

景王的态度让小花有点丧气,她想不出来景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比起后院其他几人,景王来西院的次数确实独树一帜,可是要说有多宠爱,她却是真心没感觉到。

尤其头晚儿那么亲密过后,次日见到景王还是那张惯有的淡漠脸,与不言不语的冷然,小花真有一种想掀桌的冲动。可景王是主子是夫主,她真心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却是连表现出来都不敢的。

恭敬的把景王送走了,小花又去榻上补了会儿觉,连早膳都没用。

中午起来用了午膳,刚空闲下来准备琢磨下景王的态度,下面有宫人来报胡良医来了。

对于胡良医的突然到来,小花有些惊诧。心里思索怎么胡良医突然来了,嘴里已经命人请他进来。

小花在堂屋里见了胡良医。

“胡良医快请坐,丁兰上茶。”

对于胡良医这个人,小花还是知道的,但也就见过一次面,还是上次她被下了毒事后隔了些日子,胡良医过来把脉看恢复的情况的时候。

不过小花知道当初是胡良医诊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痊愈也多亏了他的医术,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见到态度也是相当热情。

胡良医行了躬身礼,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亏胡良医了。”小花面含微笑,言语之间的感激之意流于言表。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两次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