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金字招牌,上面的那四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耀眼。
赌坊门口处也同普通赌坊一样站着两个守门的人。可是他们与别人不一样的是,普通的那些赌坊的人都是招揽人进去赌钱的。而这两个人却刚好相反,他们看见这一行人有男有女来到门前,竟然还出言相阻,让他们不要进赌坊来。
“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不学,来这里做什么?快走吧。”他们的话虽然不至于无礼,却也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毕竟打开门不就是为了做生意的吗?可他们倒好,还不做生意了。
不过他们倒也没与那两个人起什么冲突,于是,他们在张仲年的指引下,才看到了摆在一旁的一块公告牌,只见那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八个大字:“只接权贵,不待平民。”
江子阳几个人看罢都不由得面面相窥不知所云,这罗贯荣是怎么回事?
“唉!我就是因为这样一直都没能见到他。”张仲年想起自己当初,可是找也找过了闹也闹过了,却还是未能如愿。
然而就在这时,那两个守门人似乎把张仲年给认出来了,叫道:“原来是你!你都有一年多没来闹过了,怎么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他们一时之间竟以为张仲年是来闹事的,竟不由得对他们戒备起来。
“是我又怎样?”张仲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此刻的状态,斥道:“要不是你们不识好歹,我早就见到罗贯荣那小子了。”
“张大叔,你还是回去吧,坊主已经说过了,他是不会见你的。”守门人坚决的对他说道,“而且我们的坊主也不叫罗贯荣,你一定是弄错了。”他们真的想不明白,这老头到底想怎样?
毕竟在他们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张仲年只是一味地寻找着一个他错认了的人,而那个人却恰恰就是他们。他们都知道坊主不想多与人打交道,所以才会订出这些所谓的规矩。
“你说我弄错了就错了吗?要是错了。他为什么不敢出来与我对质?”张仲年不由得大声地叫道,“你去把他叫出来,我一眼便能认出他。”
张仲年依然清楚的记得。那年他们后堂的主事在找街上找到他,说要买他的柴。所以他就这样挑柴随那个主事进到了赌坊的后院中来,可是却没想到竟会在那里让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时,张仲年拿银子要离开后院的,可是他经过一个花园时却看到了罗贯荣在里面赏花,于是他就想上前询问他这些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大火那夜之后就失踪不见了。
然而,罗贯荣也在那时发现了他,所以他一个闪身就进了屋里,并且还让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把他给轰了出去。
张仲年也因此与他们大打出手。可是他不敌之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这些年他也曾来过几次,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们坊主是你想见就能到的吗?”两个守门人似乎也失去了一丝耐性了,“你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只见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在这时竟伸手在他身旁的墙上的敲了几点,然后不出半刻就从赌坊里跑出几名壮汉来,一个凶神恶煞地眼着门外的几人。
“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对待客人的礼数还真是特别啊。”殷雪儿见这些人竟然一副要动手了的样子,她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同时。也不禁握紧了腰间的银鞭。
“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你们既无权也无富贵之名,凭什么来赌。”一个守门人冷冷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不要到时候还要落得一个满身是伤的下场。”他们从来对那些来闹事的人都不会手软的。
“那可不一定喔!”殷雪儿手中的银鞭已经抽了出来,“我倒是想试试……”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让香灵一把拦住了她要出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