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池里泡澡,权少顷趴在泡澡的边上,江御涛手上缠着毛巾正在为他擦着背。会所有专门的技师为他们服务,江御涛实在是太兴奋了,非要主动给其它两人擦背。
“痛快,实在是太痛快,让那些瞧不起我娱乐公司的人看看,小爷只用了一个公关部就将王室,白家,那兰家全都打得躲到狗洞里不敢出来。”
男人至死是少年,能让他们热血沸腾的只有玩和战争,这一役战场虽在网络上,不见任何的硝烟,也不妨碍男人骨子的热血燃烧。
“只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很快他们就会反扑。”权少顷往江御涛脑袋上泼了一盆冰水
“怕什么,全帝国的媒体都在向小爷我示好,只要形成统一战线,谅他们也不敢与天下人为敌”江御涛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说爵爷,你是不是早就谋划好这一切,〈盛世钿盒〉是你步下的第一步棋,拉帝国几家大的娱乐公司和网络平台下水,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战好了队。”
难怪在宋朝刚爆出负面新闻的时候,权少顷没有任何表态,事情的发展全在人家掌控之中。
权少顷扭过头给了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江御涛表示这个眼神侮辱性极强,需要喝杯酒压压惊。招来技师为自己按摩,权少顷由水池中站起来围好浴巾,目光瞥向脸上盖着毛巾闭目养神的男人。
“下面的事情交给你了。”
毛巾下的嘴巴动了动“放心,保证让他们终生难忘。”
酷夏的夜晚,玉嫂领着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捕蝉,三姑娘是她看着长大,小时候也是个活泼阳光的小女孩,自从进了这座宅子日渐消沉,最后竟患上了失心疯的毛病。
现在医学管那叫抑郁症,玉嫂更喜欢称呼这种病为失心,一个女人为了遥不可及的男人丢了心,那人还能好。
“手脚麻利些,三姑娘最听不得这夏蛙秋虫之声,吵得是夜不能寐”
下人拿着粘网攀上高大的桂花树,透过繁密的树叶可以看到三姑娘房内半启的朱窗,缠绵婉转的昆曲断断续续由窗中飘出来。
破不喇马嵬驿舍,
冷清清佛堂倒斜,
一代红颜为君绝……
……只伴着呜咽咽的鹃声冷啼月。
老式留声机中播放着《长生殿》,黑胶片那独有质感的声音,在寂寥的夜凸显昆曲腔调柔漫悠远之境。
三姑娘身着真丝睡衣侧卧在躺椅之上,伴着昆曲柔漫的腔调昏昏欲睡。
“黄郎”一滴泪在她的眼角滑落,握紧手中的玉印,将身体拳得更紧一些。
一道人影从房梁上跳下来,下盘功夫极稳,落地没发出一丝声响,他看了一眼睡着的三姑娘。然后打量起屋子里的陈设,翻找下来只发现了一些值钱的首饰,没有发现有用的东西。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三姑娘身上,在她的手中有半截丝线编成的绳子露出来,伸手扯了扯,对方握的很紧,手指并拢点向三姑娘腕间的穴位,五指一松一块玉印模样的东西掉了下来。
那人伸手去接,三姑娘此时转醒,睡眼对上来人精亮的厉眸,吓得猛吸一口气,来人晃晃得手的玉印,翻身跃出了窗子。
“来人啊,有贼呀!”
女人尖锐叫声在寂静地夜晚格外尖锐,惊动了宅子里所有的人,也惊动帝都两位大人物。偷了东西的人没有逃走,躲在不远处高层建筑物中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偷来的玉印似乎对于那个女人很重要,疯了一般赤着双脚在庭院里面跑来跑去,玉嫂以为是三姑娘的疯了病又发作了。
“被抢走,有人抢走了我的金印。”
玉嫂闻言大惊,那金印是重要的信物,三姑娘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她立刻打电话告知了那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