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上电视发表谈话,一样的是本土话语。
比如我老家的官员,上了电视还是一口纯正的土话。有些人想标新立异,操着一口夹生的普通话发表谈话,反而会引来无数的讥笑。这一点曾经让我很看不起老家的官员,一个政府干部,居然说不好普通话,由此可见他们的素质已经是低到了尘埃里。
我鄙视!
刘晓梅就是看中了深圳的与众不同,她才义无反顾只身一人投奔她的舅舅而来。
我想,要是刘晓梅没有厉海她爸这么一个舅舅,她是否还会有像我这样的勇气,独自一人来闯天涯?
正想着,刘晓梅转过头来,一下就看到了我。
我举手示意,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她微微颔首,朝我回了一个OK的动作。
我看着她往里走,自己摸出一支烟来,靠在一棵大树下点着,我要等着她出来。
刘晓梅一场考试要二个半小时,这是一段漫长的岁月,我一个人无法这么干等下去,于是给厉海打电话,让她过来陪我一起等。
厉海二话没说,打了个的士就赶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艳的花。
我笑着问:“你拿花干嘛?”
厉海笑嘻嘻地说:“王者,你这人一点浪漫也不懂。你既然来送我表姐考试,空着一双眼,成何体统呢?”
“买个花就有体统了?”
“这不是体统。是浪漫。”她撅着嘴唇说:“女孩子谁不喜欢浪漫啊。”
我笑笑说:“我又不是女孩子。”
厉海将花塞到我手里,摊开手掌说:“拿来。”
“什么拿来?”
“钱啊。”
“什么钱?”
“难道你买花还要我付钱吗?”厉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想讨好我表姐,总得拿点实际行动出来啊。想一毛不拔,做个铁公鸡?”
我讪讪地笑说:“我又没叫你买花。”
厉海瞪我一眼说:“王者,你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等下我表姐考完出来,你就空手上去?”
我想想也是,于是便想去掏钱给她。
厉海看我真掏钱了,笑嘻嘻地说:“我逗你的,还真要你的钱啊。”
说着也将身子靠在大树上,朝我伸出手来说:“给我一支烟。”
“不给。女孩子抽什么烟。”我干脆无比的拒绝。
“真不给?”
“不给。”
“不给我自己买去。”厉海摇晃着身子,扔下我一个去找士多店去了。
我站了一会,感觉双腿有些发胀,便四处看看,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刚一转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走过来。
定睛一看,顿时乐了。
陶小敏手里拿着雪糕,边走边吃朝我这边过来。
我喊了一声:“陶小敏。”
她一楞,随即看过来。看到是我,脸一沉,扭头就走。
我连忙追上去,拦住她说:“你干嘛?我跟你打招呼,你跑什么?”
陶小敏冷冷地说:“我认识你吗?”
我吃了一惊,以为认错了人,赶紧擦了擦眼睛。没错啊,她就是陶小敏啊!于是认真说:“陶小敏,你有病吧?不认识我了。”
“我干嘛要认识你!”她恶狠狠地说:“滚开,别挡着老娘的路。”
我嘿嘿地笑,拦着就是不让她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哪?”
“朋友。我们是朋友。”我认真地说。我没敢说你是苟麻子的老婆,就是我朋友。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咬了一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