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她是我的(第2/3 页)

要去北方读,南方是充满了铜臭的地方,不利于修养学识。

我填了十个志愿,但没有一个一本志愿学校给我发录取通知书。我老师劝我复读,或者干脆上了二流本科算了。我拒绝了老师,也拒绝了老爹,一个人孑然一身来闯荡传说每天都出现奇迹的深圳。

全胜又转头去问匀不余:“喂,匀公子,你多少分?”

匀不余脸上有些不自然,没好气地说:“你不是都知道了,我刚够线么?”

“你的线不同我的线,更不同梁梓阳的线。”全胜呵呵笑起来说:“我是撞着了,其实我的分数才五百分,刚好中大在我们省的控制线就在五百分,计划招十个人,只有九个人填志愿,我是其中一个,哈哈哈,撞上了。”

全胜毫无心机地笑,我跟着微笑。只有匀不余,还是满脸不高兴。

我便说:“分多分小都过去了。反正大家都遂了心愿了。”

话虽这样说,我心里却早把教育部的娘问候了十八遍,娘的,同一个国度,同一张试卷,别人四百分能上的大学,老子五百多分连根毛都没捞着。

正说着话,门一响,贾包宇黑着脸进来,一眼看到我,朝我招招手说:“梁梓阳,你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随着他出门。

走了几步,我问:“去哪?”

贾包宇闷声闷气地说:“别废话,跟我走就是。”

我也没多想,反正你贾包宇吃不了我。

贾包宇穿过走廊,上了三层楼,将我带到楼顶,靠在栏杆边说:“梁梓阳,有个事要跟你说清楚。”

我笑道:“你说,老贾。”

贾包宇严肃地说:“不许嬉皮笑脸,我是认真的。”

我便收起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覃小曼跟你说什么了?”他单刀直入地问我。

“什么也没说。”我答道:“我与她又不熟,没话说。”

“真的假的?”他不相信地看着我,搔了搔头皮,自言自语地说:“不应该啊。”

我被他的神态弄得莫名其妙,便问他说:“老贾,什么不应该?”

贾包宇就咧开嘴笑,说:“覃小曼说,你本名叫王者,怎么又叫梁梓阳了?”

我灵机一动说:“我跟我妈姓。”

“是么?”贾包宇又搔了搔头皮说:“也不对啊,你妈不是姓翁吗?”

“谁说的?”我紧张地问。

“你妈自己告诉我的,让我叫她翁阿姨的。”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妈本身是姓王的。”

贾包宇吐了一口唾沫说:“我懒得管你妈姓什么,你老实告诉我,覃小曼是不是与你一起散步了?”

“是。”我爽快地说:“其实也不叫散步,我们都是一前一后走的。”

“也那算。”贾包宇又吐了一口唾沫说:“覃小曼怎么能与你一起散步呢?”

我哭笑不得,覃小曼就算与我散步了,难道天会塌下来?贾包宇如此吃惊担心的样子,与现实不符的嘛。

我看他急得六神无主的样子,便轻轻一笑说:“老贾,你别多心。我与覃小曼是说过几句话。人家是学生会的干部,找我谈心是工作。”

“鬼话!”贾包宇跺了一脚说:“不是我多心,我是怕。”

“你怕什么?”我疑惑地问。

“我怕覃小曼被别人抢走。”贾包宇丝毫也不隐瞒自己,这倒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样真性情而且能表达出来的人,现在少之又少。

多少人都将自己的面孔隐藏在面具之下生活,即便如我,不也冠着一个“梁梓阳”的名号么!

“没人会抢的。”我安慰着他,心里却想,要是覃小曼自己不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