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之回到洞府以后,便先问起小乌龟,“这洞府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小乌龟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自我能记事起,就是这个样子。”
陈信之想了想,问道,“那徐前辈在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你这人好奇怪,”小乌龟晃着脑袋,“没有没有,除了爱喝这股山泉水以外,便再没什么特殊之处了,终日就是打坐,或者赚取善功,回来继续打坐修炼。”
陈信之走到那股泉水跟前,尝试着喝了一口,冰冰凉凉,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丹田中的灵力似乎活跃了几分,但又像是错觉,陈信之索性放下此事,以后再看吧。
子夜时分,夜深人静,乌龟都沉下睡了,黑猫蜷缩着,一点动静也无,陈信之将心神沉入元始镜。
他要借镜像分身,感悟弗先剑诀。
弗先剑诀是柳先生的一位故人所留,真正的源头亦不得而知。
陈信之回忆着弗先剑诀的一切,分身携带着这些感悟,在不断的纠正着剑诀的错误之处,元始镜中时间仿佛与外界不同,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弗先剑诀已然练得纯熟无比。
那一瞬间,就像是心神天地都为之顿开,陈信之感受到剑诀的每一分变化,和每一式背后潜藏的真意。
“弗先、弗先,不敢为天下先。”
弗先剑诀以后发先至为根基,就从立意上看,是很有意思的一门剑诀。
“若水、同尘、天下先!”
如今的弗先剑诀,在元始镜的帮助下,在镜像分身不断的尝试下,已经变成了属于陈信之自己的剑诀,剑诀分三式,每一式都有自己的妙用。
他兴致来了,提了张家童子的长剑,在洞府里即兴用了一遍。
用若水时,只见剑光流转,密不透风,灵力绵绵密密,极尽防御之绝。
同尘剑式以牵引为根,引动外力而致圆融,最后便是天下先,只有一击,攻敌之必救,取敌之破绽,威力巨大。
剑诀是好剑诀,用起来也甚是上手,但是藏在哪儿呢?
锁妖绳难得发话了,“我倒是可以帮你收着。”
陈信之疑惑道,“你除了收妖,还能放东西?”
“放死物是没问题的,只是时间久了,可能会失去灵性。”
“无妨,反正也不是什么神兵法宝之流,不怕灵性流逝,藏起来也是为了示敌以弱,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
锁妖绳将长剑收了,这也让陈信之认识到,自己确实没有储物袋,但却收获了个储物戒指啊,还是之前没有开发好。
第二日,陈信之便去了器堂,自然是冲着搬运镇府石赚取善功去的。
器堂的人看到来了这么一号年轻人,还是个童子,都比较差异,众所周知,每一位童子都代表着他的主人,哪有让童子干这活的,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面?
不过看了陈信之的牌子之后,他们就明白了,“原来是徐师兄的童子,这就难怪了。”
徐求仙的事迹如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剑鼎院多年来唯一一位有望真传的人物,大家几乎都是以他为榜样。徐求仙的洞府那不就是空着吗,也小子倒是好运气,顶着童子的名头,却没有什么活干,难怪有力气来搬镇府石,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啊!
陈信之听不到这器堂弟子的吐槽,自然不知道人家的真实想法。
器堂这地方很大,而且酷热无比,就连空气中的风都是热的。
陈信之呆了没一会,就开始浑身冒汗。
“跟我来吧!”
一位师兄对陈信之招了招手,“镇府石已经放出来了。”
陈信之跟着过去,看到一块块形体不一的镇府巨石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