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有没有。”
显然已经习惯了给傲娇顺毛。
平时就经常看林梦琴调戏林玖玖,高婉婉此时此刻觉得开心极了。
“别说我了!该到你了婉婉姐,刚刚可说好了,说了我夫君和我的事以后,你就要说你跟那和尚的事给我听。”
“唔。”
想起了这茬,高婉婉脸上也全是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看她是魔宗的人,但在对待感情上,用曹青空的话说就跟个纯情小处男差不多。
“那你不许和别人说。”
“肯定不会说的!”
“那还差不多,我和那和尚啊,其实……唉,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孽缘……”
……
那年春风正好,高婉婉想要抓个男子回玉楼十二城当炉鼎豢养。
魔宗修士的修行路子,大抵都是如此,利用双修功法直接夺取他人精元来帮助修行,在魔宗内属于基本操作。
而作为圣女的高婉婉,很烦那些她不喜欢的男人平日总是来暗示她一起双修,便想着随便去外面寻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家伙,养在洞府中得了。
寻了许久,一直挑选不到合适的人选。
魔宗唯我,高婉婉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标准,想着被她掳回了洞府的男子,这辈子恐怕都得被关在里面了。
所以自然有妻儿父母的人不行,有雄心壮志者不行,有对人生心怀期待者不行——高婉婉不愿去破坏他人的美好生活。
于是,最终她只能将目标瞄准了那些远离尘世,将所谓的凡尘俗事都与烦恼丝一起被抛却了的和尚身上。
高婉婉便就这么认识了如去。
如去是个跟其他和尚完全不同的人,高婉婉还记得,在那香客云集的菩提寺内,唯独有他一个和尚不穿袈裟,也不随身带着木鱼佛珠,甚至连佛经也不怎么念。
“你这样的人也算是和尚?”
高婉婉曾经十分好奇,只不过在斗嘴上,她从来没有赢过如去。
“我这样为何就不是和尚?哪里规定和尚就一定要穿袈裟、敲木鱼、念佛经呢?”
“牙尖嘴利,和尚们不都是这样。”
“那我就是不一样的和尚,怎的不行?”
确实如此。
如去除了那被主持强行给剃光了秃头以外,跟其他和尚完全不一样。
他喝酒,吃肉,总是喜欢和香客胡搅蛮缠,吹牛闲聊,甚至歪曲佛经本意,佛家讲求仁善,从不使用利器,他却一天到晚在腰间悬着柄剑,说要成为天下第一的佛门剑修。
就连当初愿意跟着自己走,都是为了女色。
高婉婉还记得,如去要被自己带走的那晚,那和尚摸着脑袋上下打量着自己。
“要和我双修?正好正好,我还愁着没机会近近女色,晓得温柔乡的厉害。”
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在嘴边念叨什么,那佛祖如来给佛门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那我就叫如去,我偏偏不守那些规矩,为何不能称佛?
这般大逆不道的言论,自然是让如去被逐出了他自小生活的菩提寺,甚至成了佛敌,被天下佛门追杀。
不算什么稀罕事。
稀罕的是高婉婉将如去带回了玉楼十二城,关进了她自己的洞府后。
这个什么都想试试的和尚,却不敢破色戒了。
两人同吃同住,每晚都睡一张床上,那段日子里,深夜难眠悠悠醒来时,高婉婉总能听到枕边的如去在默默念诵着佛经的声音。
她也不当回事。
毕竟这和尚被自己带回来,用处仅仅只是堵住宗门内那些总是喜欢骚扰她的家伙们的嘴。
至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