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夫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长辈自有长辈的尊严,小子不听长者之言,真是岂有此理。
“那好,我降,但是,在放下武器之前,我尚有一疑问未解,副元帅是否可为我一解?”柯西金道。
他确有疑惑未解,而且不问不爽。
“讲!”比斯凯夫一提马缰,道。
只要柯西金愿降,一切好说。
“比斯副元帅,我想问,你们在这伏击我们,是何意思,北军也是帝国的大军啊。”柯西金惨叫道。
柯西金虽然怕死,但他不笨,虽然有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毕竟这事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而且,他之所以敢率北军前来强大的西部军区行事,那也全因其是奉命而来,而比斯凯夫在半路袭杀他们这一军,反到是没有道理的。
“混涨,你们狼子野心,意欲偷袭西部军区大营,并对殿下不利,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查知,恐怕已经被你们得逞了,你还在这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比斯凯夫怒道。
不过,比斯凯夫一向都是唯朱可夫之命是从,况且柯西金所率北军的确如朱可夫所言,确实是冲着西部军区而去的,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换防的命令,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他们擅自行动,并有不轨之心,仅凭这一点,就完全有理由将北军拿下治罪。
而且,比斯凯夫相信朱可夫所说的,北军就是奉古塔沃夫之命,意欲犯上作乱。
除此之外,据可靠情报,除了柯西所率的北军前锋之外,北军元帅华斯基也正率大军朝西部军区进发。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北军此来所为何事。
柯西金此时喊冤,此非可笑。
“证据,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冲西部军区,冲殿下来的。”柯西金反诘道。
此事隐秘,所知之人甚少,在北军之中,也只有几位高层的将领知道实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即使朱可夫的人知道了真相,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所谓的真相,空口无凭,凭什么说他们是欲对西部军区不利。
柯西金打算一口咬定是比斯凯夫不知真相,滥杀无辜。
“好,那么我问你,殿下并没有签发调动北军的命令,你们来干什么?”比斯凯夫怒极而笑道。
他一向以为柯西金就是草包一个,未曾想这家伙还有那么一点急才,明知他在狡辩,但真如他所说,北军手上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只是根据情势判定而行。
现在,柯西金如果不承认有反判之心,那他就得费一番心思了。
“我们是奉陛下的密诏行事。”柯西金振振有词地道。
他确实是奉密诏而来,但他不知道那密诏是假的,真正知道那是假密诏的,也只有二个人,古塔沃夫与卢文,就连华斯基都不知道。
“混涨,怎么可能,陛下已然仙去,怎会有密旨在你等之手,完全是胡言乱语,那密旨上说什么,你可说来一听。”比斯凯夫骂道。
比斯凯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密诏之事,朱可夫没有详细对其讲过,如若真有密诏,那肯定也是对朱可夫不利的,况且,在这种局势之下出现的密诏会是真的吗。
“奉陛下密诏,拿下朱可夫,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比斯将军,你在半路袭杀我军,意欲何为啊,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想阻碍我们前往宣旨呢。”柯西金得意洋洋地道。
他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爽。
“狗屁,你们矫诏欲行不轨之事,反到在此大言不残,柯西金,你废话说的已经差不多,我送你上路吧。”比斯凯夫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但这笑容看在柯西金的眼中却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管柯西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