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愤怒了,木户孝允恨不得扒了太平将的皮,撕烂太平将的嘴巴,抽他的筋,将他挫骨扬灰,只有这样,方能解心头之气
“什么格不格的,你那鸟语,爷爷我听不懂,想干什么,你就直接放马过来,爷接着”太平将摇了摇头,以无比认真而又正经的语气道
“啊,看刀”木户孝允已是忍无可忍,大叫一声,挥刀就朝东方不惑冲了过来
木户孝允已被太平将的话给激晕了头。
那将见木户孝允攻来,并不慌张,而是轻轻举起手中的长枪,随意地指向木户孝允奔来的方向,姿势潇酒之极。
武功被修练到了一定的境界,那就变得无趣了,俗话说的好,英雄最孤独,无敌最寂莫。所以啊,这人生难得一知己,英雄想觅一对手。有些时候,称手的对手比知己还要让人难以割舍。
那将也许是想看看,这所谓的日本第一勇士,是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种对手,他只是希望对方不要让他太失望才好。
而木户孝允呢,哪管得了这些。他现在心中唯一还存在的念头就是,打倒太平将。用武力让这个令他讨厌的家伙闭上嘴巴。
木户孝允来的很快,他人未到,手中的刀已向太平将挥出,径直削向那只握枪的手,太平将见状,仍然不慌不忙,手中的长枪微微向上一撩,木户孝允手中的刀便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它原先的轨道,然后那将暗用内劲,用枪在刀背上使劲一敲,刀被弹开,枪却岿然不动,这一下,太平将用了大约五成力。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木户孝允只感虎口一麻,整条握刀的右臂差不多失去了知觉,刀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而这种麻木感经过手臂传导到胸前,然后又游遍全身,使得他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眼前就要栽倒在地,不过,好在他也算是有点真本领的人,心神激荡之间,竟然还懂得用那一丝灵智护住了心脉,并让自己的脑袋尽量保持清醒,这样才没使自己在这阵前丢个大人。
只是一招,高下立判。
木户孝允虽然自恃勇力,很少服人,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如太平将,而且,他还知道,这太平将并没有用全力,他刚才出手那一招完全就是轻描淡写,就象没有出力一样,木户孝允完全能够感觉得到。
此时的木户孝允,心中的骇然那是可想而知,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有再战的勇气吗?木户孝允的内心很矛盾。
木户孝允深知自己与太平将之间的巨大差距,但是,他是大本日帝国的第一勇士,如果他这第一勇士连敌将的一招都接不下来,他还要什么面目回去见高杉晋作,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天皇陛下,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剖腹明志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但必须为之,因为这关乎武士道的尊严,关乎大日本帝国的尊严,关乎天皇陛下的尊严,而尊严是必须不惜一切来维护的,即使代价是付出性命,也是再所不惜的。
想到这,木户孝允不再犹豫,他的眼神再一次变得犀利起来。
而太平将刚才那出手一招,也同样试出了这所谓的日本第一勇士的深浅,用太平将的话说,那叫,不过如此。
如此不堪一击的第一勇士,太让他失望了,本来太平将还想着这次真的可以如愿以偿,找到一个能接上他几招的对手,没想到这才刚过一招,对方就已尽落下风,根本与他就不是一个档次,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太平将撇撇嘴,对着木户孝允轻轻摇了摇食指,又摇了摇头,满脸的轻蔑,他这意思很明显,日本人,你不是对手。
太平将的轻视让木户孝允脸色更难看,眼神更显冰泠,俗话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况且是木户孝允这种自认为尊贵无比的大日本武士,更加不会容忍别人的轻视与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