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坏了事情。我老婆子自小便是奴婢,哪受得起小姐的尊重?”
苏玉瑾这回倒是没有再说话,她白了一眼钱婶,心中愤愤道,在我母亲面前总编排我的不是还想我尊重你?想也别想!
……
豆香坊的一楼是食品柜台,二楼是茶室,茶室里有一桌几个凳子的普通座,也有用雕花木墙隔开的雅座。
因为才上午,二楼茶室的人不多,普通座上只有一个天青色长衫的少年在独自饮茶。
那人面容俊雅,双眉浓黑似剑,斜斜飞入两旁的鬓发里,头上扎一根同身上衣衫一样颜色的头巾。他坐在窗边,一缕淡金色的阳光斜射在他身上。
他在那光晕里,独自成一画。
茶香四溢。
浓浓的氤氲里,他自酌自饮,桌上放着四盘糕点,却一块也未动。
临街的一间雅座里,有人轻轻推开窗子,从窗子可看见从店门口出入的食客。
阳光射进窗子,地上投下修长的影子。却没有外间那人飘逸俊美,但也是个美男子。他握着把白纸折扇敲敲前胸敲敲后背,看一会儿楼下又跺步回来坐在桌边饮一口茶水,频繁的探身窗口,脚步凌乱,足可以看出他的心焦,他在等人,人却不来。
林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