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昨晚,”白相鱼没发现什么问题,“奇怪,不该如此啊!”
他们白家已经瞄这个井很多年了,只知道这井里有个法宝,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没见过,若非他翻到前代家主的手札,他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更重要的是,玄录司准备招人了,他想试试能不能取了出来,当做到时与人竞争的底蕴。要说他自己下井,那是万万不敢的,手札上说过,有个族人不听话,进去就再没上来过,。
他也曾找了些有本事的散人,没想到都不堪一击。
“莫非,时间久了,宝贝不见了,还是失去了威能!”白相鱼在疑神疑鬼,一时有些出神。
“叔叔,你在想什么?”身边熊孩子的声音响起,将白相鱼惊了回神。
“额啊哈哈,没什么,”白相鱼想了想,还是准备晚上偷偷摸摸再来,只要不进去,看一眼总行吧。
“既然你家大人不在,我就不多待了,以后若有问题,尽管通知典当行的人。”
看着白相鱼走远,陈信之摸了摸下巴,“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想必是为了金玲来的。”
毕竟信息太少,他也推测不出什么,不过他准备今晚找金玲打听打听。
老头子洪七大中午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东西,同时还买了一条烧鸡。
“自从你给我编了个洪七公的故事,我吃起鸡来都格外的香。”
“给你找了个学堂,就在梅湖那,讲课的见真先生,我已经打听了,风评很好,就是严厉了些。”
越都城被一条运河隔开南北,而在西坊南坊的交接处,有一处浅湖,因被人在湖堤旁栽了许多梅花,便有了梅湖之称,冬天时景色甚美。
“嗯,吃完烧鸡你就去学堂看看,先生想要见见你。”
陈信之看老头将笔墨纸砚一一取出,突然有些拔腿就走的冲动。
梅湖也不算远,陈信之跑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
学堂不大,但很雅致,栽了两排竹子,还有些颜色素淡的花,不过这个季节,能开花的已经不多,陈信之从石阶上去,又经过了一个八角亭,才发现不远处有个长廊,长廊里摆了桌椅,有五六个孩子在那,另有一白袍文士手持画笔,想必是在作画。
陈信之走的近了些,发现那些小孩都看到自己,却没有一个乱动的,顶多给自己偷偷扮个鬼脸,他有些信了,这先生确实是严厉的。
先生作画了半个时辰,陈信之等了半个时辰,其他学生坐了半个时辰。
“好了,你们回家吧!”
打发了那些孩子,柳见真正对着陈信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凳子,“坐下说话。”
陈信之取了凳子,依言坐下。
“可有名字?”柳见真看了一眼陈信之,发现点有意思的事,不由的心思活泛了许多。
“陈信之。”
“信之,好名字,”柳见真说的很敷衍,“什么出身,以前可有学文?”
“原来乞讨卫生,”陈信之没有避讳,“也没学过。”
“无妨,有束脩就行。”
“额……多少?”陈信之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商量的,他想问清楚点。
柳见真笑了,“没见你之前,一个月一两银子,见了你之后,一个月十两。”
“为什么?”陈信之不干了,“你这是坐地起价!”
“没有为什么。”柳见真很平静,“有些东西,千金不换,有些东西,只赠有缘啊!”
陈信之被这句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就在这时,旁边来了一姑娘,“爹,娘亲叫你用饭了。”
姑娘不大,十来岁的光景,出落的很精致,文静中透着柔弱,就像风中的小草,倒而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