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方氏瞅着大个子,是越看越满意。不管是打架还是干重活,他们家真的还就缺这么一个壮劳力。
唔,要不回头跟老头商议商议?要能把这大个子长长远远的留下,倒也不错啊。
只是叶秋还没瞅明白老人家脸上的古怪,儿子忽地来打岔了,“娘,我能跟叔叔一起洗澡吗?”
好歹都是男子汉,总比被娘洗好吧?
而且,叔叔不会嫌弃他的小猪兄弟吧?那能不能一起洗?
可惜叔叔也是嫌弃的,只是比他娘要宽容一点点。
“你跟我一起洗,洗完再给它洗。”
然后,他就把小地瓜拎走了。剩下地瓜他娘,瞠目结舌。她还没同意呢,谁允许他帮她儿子洗澡的?
不过不必叶秋出手,这一个澡洗下来,小地瓜受到教训,蔫巴了。
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望着叔叔,忽地觉得比起男子汉的尊严,还是他娘要可爱得多。
“又想哭鼻子?”
大个子斜眼望着被自己粗糙大手,搓得从头到脚都红通通,疼得要哭不哭的小豆芽,凉凉的说,“也是,反正你又不是男子汉,想哭就回你娘怀里哭吧。”
给他这么一说,小男子汉勇敢的把鼻子一吸,小脸一抹,他才不哭呢,他去给小猪洗澡。
于是,叶秋在外头就听着里面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幸好是小猪,不是她儿的,应该没事吧?
等到房门终于打开,一团粉嘟嘟,圆滚滚直冲出来,跟小地瓜之前一样,水汪汪的看着叶秋直哼哼。
它今天明明帮忙打架了的,为什么没有奖励,却有惩罚?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它的猪生还有什么前途,往后出门还怎么混?
为了表示自己的忧伤和不屈不挠的抗争,小猪当着叶秋的面,就地打了几个滚,这才觉得好过点。
小地瓜急了,追出来问,“你怎么能这样?”
叶秋觉得自己不用多费唇舌了,“猪,是一定要搬出去的。你要是舍不得,跟它一起搬。”
小地瓜忧伤了,他是多么想要一个粉嘟嘟,圆滚滚,白白净净,不被嫌弃的兄弟?可是他的小猪,为什么就是这么不争气?
男人望着窗外一脸苦恼的小不点,嘴角不明所以的往上弯了弯。就连收拾浴桶去倒水时,那弧度也没能展平。
只是忽地,他听到牲口棚那边,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
放下浴桶,男人本能的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又迅速的靠近。
夜色里,一只白色的精灵蓦地闯进他的视线。
看着它挤在牲口棚外,嚣张的大块朵颐着刚给马儿添的草料,一个熟悉的名字,象是流星划过天际,照亮了男人浑沌许久的脑子。
阿雪!
※
小剧场:
兵甲: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某人?
兵乙:因为你笨。
兵甲:那你聪明也没找到啊?
兵乙:因为你笨,我是被你拖累的。
兵甲:……
阿雪:只有我是最聪明最可爱最毛茸茸的,哦也!
小猪:(突然有了森森的危机感)把外来物种赶出去!否则我就不替作者打滚求票求支持了!
剩女不好当
天明,叶秋一家吃饱喝足,把家务收拾好,给村里最后一批缴纳税粮的车也送出去,然后赶着一辆车,悠闲自在的进城了。
原本,朱长富是打算不去的。可要出门的时候,给叶秋一鼓捣,老头也觉得留家里实在没什么事,不如全家一起去逛逛。也省得家里没人,村里人到他跟前来啰嗦棉种之事。
只是想起件事,他有些奇怪的问老伴,“昨晚你那草料是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