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然而他的轻功远不及师父,所以没跑多远就让他给逮住了,他提着他跳到树上,只要他一松手他可就……
“你小子明知道我没那两撇胡子就不帅了,你还敢动它……”柳松龄可谓火冒三丈,可又舍不得出重手打他,皆因他是他故交好友的唯一血脉,可他又忍不下这口怒气,一直以来他都是罚他体力之刑,这样不但能锻炼他还能让他和师弟们更为亲和,而不至于为身世而悲……
“师父……手下留情……”江子阳求饶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他从来都不会硬碰硬,所以这么多年来,即便他再过份也从未吃过大亏,虽然他已经为采药而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山林,可他也知道师父这样做的用意,他是要让自己可以更深刻的认识药理医道的根本。
“你要我怎么留情,真是气煞我也……”柳松龄虽然摆出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可他根本就不那种会让人感到害怕的人,气呼呼地叫道:“你快说……为什么要动我的命根子?”他已经很维护自己的形象了,可是此刻他实在无法控制心中的那种怒气冲天。
“不为什么!谁叫你不带师弟们去赴宴,我这是在替他们出气。”江子阳的目的其实不是在这里,而是后面,“就是因为你,我才和师弟们不亲不和的,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他从来都知道柳松龄是不可能让他有机会完全站在那几个小子那边去的,所以……
“你就是为了我不带他们去赴宴而替他们出气?然后就拔了我的两撇美男须?”柳松龄听了这样的解释更加恼火,然而,经他提醒,他想起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赴宴呀……”他只好把火气都撒在江子阳身上……
“那我替你去如何?”江子阳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样既可让你不太完美的形象得以掩藏,也可以堵上那几个臭小子的嘴,如何?”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他怎么就想到了一个这样完美的计划呢?
“这样……也不失为一个理想的安排……”柳松龄忽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他的圈套一样,“你这小子,竟然把我也坑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去……”他说完,竟然突然放开提着江子阳的手,他飘身离开后,江子阳才重重地摔倒在地。
“那你是答应了啊?”江子阳捂着摔痛的腰背,对着远去的柳松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