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的齐尧是齐长老的外孙,那老家伙可一向跟我不对付!那时候他一定会推波助澜,你和臧古因为作弊被除名,齐尧就能顶替你成为真传弟子!”
“可、可是凌涟说的全是空口无凭!”韦鹏翼嘶吼。
“空口无凭?”韦骁嘲讽地一笑,“如果现在让你和臧古再比一场,你又能赢过他吗?成为真传弟子后,宗门对你的栽培可是下了不少心血,就这样你能保证打赢他?”
说到最后,又怒气上涌,一挥袖,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归根到底,还是你太没用!”
“爹——”韦鹏翼捂着脸惊住。眼中渐渐浮起可怕的恨意。
凌涟……凌涟!!
……
半月之后。
“我来交看守丹炉的任务。”凌涟来到庶务堂执事贾闻面前,递上玉牌。
“还要接照看灵田的任务吗?”贾闻知道他的习惯,顺口问道。
“不接了,我明天出山一趟去平安镇找找合用的丹药,等回来就再次闭关,恐怕要闭关半年。”凌涟笑了笑。
“哦,好的。”贾闻眼中光芒一闪,不动声色地帮他办好手续,将玉牌和两块灵石递给他。
这个贾闻,还真会装蒜。转身往外走去,凌涟心中也是冷冷一晒。
他刚才将自己的日程说得那么详细,当然并非是因为他突然变成了话唠,而是有意要让“某个人”知道。
这些天来,他已感觉到,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是谁的手笔,一猜就知。
正好他也想找个机会了断这段因果。既然对方送上门来,他又怎会客气?
……
第二天一早,凌涟就出了丹霞门山门,进入了莽苍山林中。
早已守在出山必经路口的人立刻远远缀了上去,凌涟却浑如未觉,一心一意地在这条林荫幽深的小径上飞遁。
“咦,他这是往哪里去?”身后的人忽而惊疑地喃喃。
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离丹霞门很远了。不知道凌涟是走岔了路还是别有目的地,竟逐渐偏离了通往平安镇的方向。
难不成这家伙还有什么秘密?身后人立刻紧紧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儿,眼前忽然开阔,潺潺水声送到耳中,是一处平坦的河滩。清凌凌的河水从满地饱满晶亮的鹅卵石上流淌而过。
走在前面的凌涟忽然站定了。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露出笑容:“还不出来,你想要跟多久?”
韦鹏翼大吃一惊,心脏几乎都跳出了腔子!
凌涟嘲弄地看着脸色发白的韦鹏翼从藏身的树后走出来。
对上他这七百岁的老魔,还是太嫩了。非但没有跟踪的基本技巧,也没有被识破时波澜不惊的胆识。
“你、你,”韦鹏翼“你”了两次,方才镇定下来,望着眼前这张让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脸,狠声道,“别怪我辣手无情,是你逼我的!今日你就死在这里吧!”
说话间,右手抬起,掌心上凝出三枚冰刃,散发凛冽寒气悬浮在半空。
今日这生死一战,他有相当大的把握。凌涟虽然也是筑基修士,但毕竟比他筑基迟了几个月。而且自己有金丹宗师的父亲时时指点,在几次猎杀高阶魔兽的历练中也颇有心得。哪像凌涟,一直缩在山上不敢接狩猎任务,连门派弟子大比都当众认输,经历过几次真刀真枪的战斗?恐怕没打两下,就要跪地求饶了!
纵然他求饶,自己也绝不会放过他——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对面那人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露出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你真能杀得了我?”他悠悠然道,“我看未必。”
韦鹏翼手掌一立,那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