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笑道，“你说的我都迷糊了。”

齐雪艳眨了下眼睛，突然俏皮道，“欧阳，你也不需要知道，好奇心太强可不是好事，有些事不需要知道的。”

欧阳志远满腹疑惑，“雪艳，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好奇，还有人不想被提拔，我想不明白。”

齐雪艳笑了笑，至于她为什么不想原地被提拔，继续留任省府工作，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想去基层锻炼，但这是属于她的一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最不能告诉的是欧阳志远。

其实她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欧阳志远，甚至关注了南水的几个地方官方公众号，经常在上面了解欧阳志远的工作动态。对于欧阳志远在南水大刀阔斧的改革，带领南水经济转型发展所取得的成绩，由衷替他感到开心。她也知道，自从离婚后，欧阳志远始终是一个人，不清楚是因为工作太忙，还是害怕被感情再伤。

齐雪艳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怕欧阳志远再追问，借口道，“欧阳，先这样吧，我这边有电话，回头我们再聊……”

欧阳志远笑道，“好，雪艳你先忙。”

欧阳志远挂掉电话，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齐雪艳自己虽然对这次调动的事看起来不是那么在意，但他确是打心眼里替齐雪艳高兴，从处长到省府副秘书长，齐雪艳又往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真是应了那句话，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送上来。于事业，于感情，皆是如此。欧阳志远摇头笑笑，她心里猜测齐雪艳这次或许没有主动争取过省府副秘书长的位置，但这位置却偏偏落到了她的头上，而其他使出浑身解数要想争取的人，最终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齐雪艳的平台和高层次人才引进的特殊身份，欧阳志远心想齐雪艳将来恐怕不会止步于此，甚至对方要是脱颖而出的话，有可能成为女干部的旗帜人物，得到更进一步的发展和进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时来天地皆同力，欧阳志远喃喃自语，进入体制十多年了，欧阳志远在深感体制内自有一套游戏规则的同时，也有深刻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