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现在的样子是极为郑重。

如果哪吒不知道之前孔宣打哪里来的话。

闻言，哪吒看着孔宣，目光之中，充斥着四个字——

完，全，不，信！

“孔宣，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这东西了？你原来不是不屑于说谎的么？”

孔宣歪过头看了一眼右边的高大万分的树木，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孔宣转过头来开口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哪吒抬手直接把混天绫又双叒叕的直接挂在树上直接当了秋千用，哪吒稳稳当当的坐在“红秋千”上面，抬眼道“你是为了凤族？”

孔宣不言。

“凤族扶持商汤，一如当年的龙族。”哪吒继续道“准确数，凤族不同于商汤，因为凤族仅仅只是和商汤绑在一起了，而龙族在人族还是弱小之时，便提供了庇护，就算是夏就那么没了，对于龙族也没有什么干系，而商汤就不一样了。”

“若是商汤没了，凤族可能与人族就此脱钩。”

“故而你即便是如今这种情况，也要出头，试图一力保下商汤，对么？”哪吒看着孔宣，看着是好像再询问，其实换句话说，也是一个肯定句。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孔宣的确是天赋异禀，如今已经是一位准圣了，若说是其他人保商汤是为了功德，倒是可能的，蹭着人族的气运，一个王朝的气运，的确可以得到不少的功德，从人族而来的功德。

但是这个绝对早就不了一个准圣。

这个功德，可就是三皇独一份，这里面还有伏羲和神农本就是转时重生的因素在，而轩辕黄帝，是趁着这个功德直接平底直接到达大罗金仙的地步。

至于五帝更是缩减了一番，成就果位之时，一个个达成了太乙金仙的境界。

当然，不得不说，这种毫无副作用的平底直升是极为罕见的。

由此也可知道一件事情，五帝都达不到的位置，他孔宣如今这个境界还在蹭人族的气运？

怕是塞牙缝都不够。

既是如此，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那么还有什么会让孔宣必须留在人族之中，不是游离，而是夜以继日的镇守关卡？当一个封疆大将？

那么只有一个选项。

凤族。

孔宣看着哪吒，对于哪吒把这件事情猜出来，他并不是很意外。

他这种事情没办法直说。

即便孔宣与哪吒当年颇有些亦友亦师的感觉。

哪吒当年因为蹲守在不周山中，也不出去，有一段时间哪吒可是直接用当年女娲对她的那套教学，直接原封不动的，对羽翼仙做过。

而孔宣倒是从未加入其中，但是看了不少。

对于自己的兄弟，孔宣已然是无动于衷。

每天拉着躺在地上的鸟往回拖。

自己在其中也算是受益良多。

当然，他最重要的是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五色神光。

不过身法这种东西，孔宣也没有落下。

当年这都是曾经的事情了。

哪吒的混天绫秋千晃啊晃的，哪吒一手握着一边，金色的镯子仿佛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光似的。

良久，孔宣开口道“对。”

“凤族如今这个样子，我作为祖凤之子，如何能够不管不顾。”

“凤族于不死火山之中，至今，凤族诞生的幼崽越来越少，可以说稀少至极，而且是自从三族战败之中越来越少，万年前，至今，甚至诞生的又在不过千。”

“我是祖凤之子，却不是凤凰。”

“所谓的天地间第一只孔雀，若我是凤族，或许今天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