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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马二人急忙闪身道旁,那马当即便从二人身旁掠过,竟然丝毫未曾停歇,偌大的一条大道竟似容不下它一般!
“这马好急,莫非急着去投胎?”萧不二骂道。
马秋水盯着那人的背影,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追上他,快!”
他话音一落,身子便急掠而去,尾随着那匹马狂奔而去。
萧不二虽未明了他的用意,但是眼见他已狂追而出,便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那马上之人似乎并未意识到后面有人猛追,仍然只顾快鞭催马,直恨不得肋生双翅,好早早赶到去处。
萧、马二人追了足足有四里地,实在有些累了,但看那马却似猛虎一般,丝毫不减去势,不由得放慢脚步,索性慢慢追逐,权当休息。
“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追他?你可知道我们这两条腿可比不了那匹马的四条腿?”萧不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埋怨道。
“你看那个人的佩刀,明显不是中原的兵器,这说明他一定来自西北大漠,此刻我们岂非正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来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马秋水问道。
“可是就算你想这么做,那也得衡量一下自身的情况吧!”萧不二当即指着马秋水的肩头道:“你看,你的伤口出血了!”
马秋水并未去看自己的伤口,反倒用手一指前面,道:“前面只有南北人家生意最好,我猜他必定在那儿打尖,我们快些赶路,争取在他离开之前赶到那里!”
“什么?你还要追?”萧不二不禁张大了嘴巴。
“非但要追,而且还一定要追上!”马秋水话到此处,再也无力多言,当即迈开步子向前狂追而出。
“你可真是不要命了!好吧!我奉陪就是!”萧不二话音一落,人便急忙追了出去。这一路追得实在有些辛苦,若是放在平时,以他二人的脚力去追一匹快马也还勉强凑和,但是此刻他二人俱是有伤在身,所以步子渐渐地便没开始那么有力了,
直到再也无法举步,以至累倒在半道上……
正午的阳光是很毒辣的,萧、马二人又是不曾吃过多少东西垫底的人,所以这一累倒,一时半会儿就很难爬得起来。人在近乎绝望的时候,往往最容易产生牢骚和不满的情绪,可是这两个人却都是经过大风大浪吃过苦头长大的人,所以他们并没有被眼前的困难所折服,反而互
相搀扶着爬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晃的朝着“南北人家”走去……
太阳无情地吞噬着萧、马二人的意志,以它特有的热量慢慢地榨干他们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直到将他们彻底击垮……黄昏时分,太阳终于躲进了西山,一丝微风夹着热浪缓缓地吹了过来,萧不二嘴角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红黄红黄的天上,夕阳的余辉已经到了将要消
亡的边缘,萧不二转首看了一眼马秋水,笑道:“我们还活着!”
马秋水没有睁开眼睛,却笑道:“我们追一个人,又岂会丧命?”
“错就错在我们追的不是时候!”萧不二叹道。
“那现在就该是时候了!”马秋水说完了这句,身子便坐了起来,眼睛也睁了开来,虽然眼中仍然布满疲惫,但是他的精神却似乎比倒地之前更好!
萧、马二人再次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前面的小镇道:“天黑之前,我们一定会到的!”
果然,暮色刚刚笼罩下来,萧、马二人便已赶到了这个小镇,就在“南北人家”的店门口,他们看到了那匹曾经与之擦肩而过的快马。
萧、马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俱是说不出的喜悦。
“先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机会和他见面!”马秋水道。
“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