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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罗迪,此时并没有恢复冷静。
他扫视了一圈,有些焦急的开始四处踱步,并不断地叫来士兵,翻来覆去的下令催促索德洛尔赶紧做好决战准备。正好阿卡莎此时过来想询问刚刚来的是什么人,却被罗迪直接屏退左右拖入了帐篷,好似色中饿鬼一样按在指挥室的木桌上,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拽她的袍子下摆。
阿卡莎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其实罗迪想要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奉献出去。但和罗迪相处的久了,他身上任何微小异样阿卡莎都能察觉到——被按在桌子上以后,她一直望着罗迪的眼睛,虽然对方满脸急色的摸样,可目光却明显带有其他情绪。
只是对视了两眼,阿卡莎便有了判断,她按住罗迪来回揉动的大手,娇喘道:“别…别在这里,就算有隔音法阵,也会被周围人察觉的——”
“我等不及了…”
罗迪好似听不进去,但阿卡莎劝了两次,他才不情愿的抬起头:“那就走…去镇子里的酒馆!”
“好…”
于是两人就这样离开了满是鲜花与植物的指挥室,坐上马车抵达半公里外的兰尼斯镇酒馆后,在卧室关上门的罗迪连续施放了几个法术来隔绝声音和波动,之后才神情一变,缓缓呼了口气:“形势有些不对劲,这次麻烦有点大了…”
“怎么回事?”
阿卡莎知道自己猜对了,刚才罗迪表现成那样,明显是在表演给别人看。可谁又有能力在指挥室监视罗迪?
“半个小时以后,你直接返回顿克尔城,在那边用联络法阵联络莎莉…”
罗迪没有作任何解释,阿卡莎明白事关紧要,便不再多问。
而安排完这些之后,罗迪坐在扶手椅上咕咚咕咚喝了好几杯水才缓慢平复下心情——他可不是为了绿龙领主那诱人身躯和气息而感到口干舌燥,而是为他自己忽然拼凑出的线索而感到心惊。
5月20日。
“穆尔疯了么!?他竟然敢这么做?!”
狠狠用拳头砸向扶手的查理二世忍不住站起身:“这种叛国者就该马上拖上绞刑架!这个该死的!卑鄙的叛徒!”
因为声嘶力竭,他脸色都为此变成了酱紫色,看上去仿佛被人勒住了脖子似的。可是查理二世此刻只能听到议事厅内嗡嗡的回音,而根本得不到其他大臣们的任何反馈。
所有人的脸色都异常低沉,其实多数贵族都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仗这种事真的不是谁上去都能指挥的。唯独穆尔伯爵用他这些年的战绩证明了自己——这个时候传来对方叛变的消息,对于皇室阵营的士气打击可谓异常沉重。
查理二世花了好半天才让呼吸平顺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疼得厉害。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忽然变节,这背后可不单单是对方忠诚不忠诚的问题,其实很大程度上也代表了一种风向。
如果说对战局形势的判断能力,穆尔伯爵说第二,查理二世自己也不敢说第一。这是多年战事验证的事实,根本不需要任何争辩。因此穆尔伯爵的选择,往往会影响其他贵族们的判断。
这就像是赌博时的跟风一样,当自己没有能力判断时,人们往往跟着总是赢钱的那个人押注。
时至今日,查理二世才终于明白自己的真实地位其实远没有想象中那般稳固。在穆尔投降效忠艾弗塔后,他四周的其他四位贵族一起表示放弃抵抗,这样一来,拉耶纳城西部的所有领地等于直接并入对方统治范围,查理二世所能掌控的地区进一步缩小,如今只有一个月前的三分之一…
“现在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杜维登,你继续完善后勤运输的安排,皇室的军队已经开始集合,必须马上开始动身——天知道艾弗塔的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