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安知是不是故意这样做。
“然,你看什么的。”女孩柔若无骨的声音传进祁然的耳朵里,娇羞的端着高脚杯顺势往祁然怀里靠,将酒杯送往祁然唇边。
祁然收回停留在包厢某个角落的目光,目光暧昧的看着怀中的女孩,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完。
包厢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任何人面部的表情,刺耳摇滚的音乐却怎么也无心听下去。安知有些愧疚,用这种方式约我出来见面。
她知道,我心中的那根刺,是无论无所都想拔下来,每拔一分,心脏就会疼痛到收缩一分,最后拔出来,鲜血淋漓。
习惯疼痛后,再拔就不会感到疼,只剩下麻木的心脏和冰冷的鲜血。
很多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也一样。比起当初像是拥有一个挚爱的物品时那种从心底里蔓延出来的喜悦,小心收藏,妥善安放。
只是现在,不在喜悦,更不会在去眷顾曾经所拥有的东西。
我站起身不顾安知如何劝阻,准备要离开,背后响起磁性有些沙哑的声音,尾音轻挑。“刚来怎么就急着走,这么害怕见到我。”
走到包厢门口停下来,手指僵硬的握成拳,有时候勇于直面深渊,那也是一种成长,不要让那些无关的人员阻碍我前进的步伐,即使前方充满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