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负面情绪的增多,让我对眼前的世界感到无望。甚至有曾想过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也不过是眼一闭腿一蹬,速度堪比北京交通。
回想着自己曾经那些消极负面的想法,可笑的是我还能安全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让人感到开心,不管以后将来的变化,我都要努力的活着。努力活到二十岁,把从未完成的心愿完成。
弘远来时,我正和隔壁病房的小女孩玩猜拳的游戏,连续战三轮赢两轮,其中一轮我故意放水。
我回过身看向两手空空的他,撇了撇嘴。“还真是实诚,果然什么都没拿!”
他也不客气,找了处坐下来。位置不错,能看到北京市医院萧条阴郁的景色。
“顾言告诉我说你住院了,还说什么也不用带,反正你也是扔掉。”
“嗯,有点自觉。”我点点头,穿着肥大的病号服从另一张空病床移到我的病床上。
动作略微笨拙,像只企鹅。
过了一会,我回过头看向弘远,才注意到他脸色憋的通红。语气夹杂着嘲讽,“呦,别憋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停顿了一分钟,弘远没形象的捧腹大笑着。“余简……你知不知道,你穿这身不合身的病号服,走起路来特别像企鹅!”
“闭嘴!”
他乖乖的闭上嘴,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翘着二郎腿,抬起手摸着光洁的下巴看着窗外。眼神故作深沉忧郁!
半晌我打破死一样的气氛,幽幽的说:“对面楼是太平间,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看的!”
弘远厚着脸皮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五分钟,最后一脸忧郁的转头看着我。“你住进去了就好看了。”
我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扔过去,手法狠毒,目标准确!专门对着他那张祸害小姑娘的脸砸过去。
弘远多少不及,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吃痛声。“还有力气打人,摆出半死不活的表情给谁看!手法这么准,没少砸顾言吧。”
“要不要在试试?!”我晃了晃手臂,蠢蠢欲动。
“别了,你还是好好养病吧,我走了。”弘远站起身,冲我摆了摆手。
“走这么早,陪我打两场游戏再走也不迟。”
弘远将手搭在门把上,侧头看向我。“等你出院了好好打一场,先欠着!”
背对着我再次摆了摆手,打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