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简单。
顾玦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若是要女人,也绝不会跟太后讨,除非,那个女人有他非要不可的理由!
“时隔太久,若不是看到她穿着霓裳羽衣,我还想不起来。”当年,她跳的那曲清风舞叫人很难忘得掉,何况她还狠狠刺了九千岁一刀,是真的往死里刺,没有纠葛,只为证明她足够狠。
“阿璟,我们赶紧入宫去禀明母后,如此你不止可以立功,还能光明正大的查九千岁。”
君滟起身走过去。
“先处理完奶奶的后事再说。”萧璟棠冷声道,在她靠近以前,转身走出去。
君滟气恼他竟听完就走,面无表情也就算了,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
但是,门外响起他的吩咐——
“孙总管,送公主回房。”
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她欢喜地勾唇,总算没浪费口水。
门外,萧璟棠凌厉地瞪了眼孙一凡,拂袖离开。
孙一凡心虚地低头恭送。
因为他擅自做主,以少爷的名义给大长公主熬了安胎药。
万幸的是,公主愿意生下萧家的血脉了,少爷也没反对。
……
采悠阁外由檀木做成的围栏美人靠,美人在卧。
静静在一旁守护的皎月瞧见男子上楼,忙福身行礼。
顾玦瞧见坐在美人靠上睡着的女子,蹙了蹙眉,瞧见披在她身上的披风后,才没瞪皎月的失职。
他挥手让皎月退下,放轻脚步靠近。
她趴在美人靠上,美眸紧闭,如流水、如丝缎的长发随意披散,微湿,应是方沐浴不久,身穿宫廷织造的缇花绢衫,随着她的睡姿,属于他的月白色披风滑开些许,里边是露肩裙裳,水嫩香肩隐约可见,肤如凝脂,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睡着的时候也是极为安宁恬静的,透着一种柔美的娇弱,分外惹人怜。
迤逦进来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有如月下仙子。
她,是在等他吗?
轻轻弯身,打算将她抱回房,哪知,手才环上她的腰,一向浅眠的她便醒了。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缓缓睁开,对上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眸。
风挽裳漾开笑脸,顺势抬臂圈上他的脖子,“爷回来了。”
柔美的笑,方打盹醒来的缘故,有点儿娇憨。
他忍不住俯首亲了亲粉嫩的红唇,盯着不染铅华的容颜,“在等爷,嗯?”
声音很轻、很柔,叫人溺死在里边也甘愿。
她脸蛋悄然羞红,清眸不敢看他,“妾身只是在等头发……”
“嗯?”俊脸逼近,嗓音不悦。
她连忙改口,“等爷。”
他满意地勾唇,抱起她回房。
“爷用过晚膳了吗?”虽然晚膳时辰已有些过了,但她担心他还没吃。
“爷的胃只认得你了。”
她的脸更红了,“那妾身去给爷做碗面可好?”
惑人的凤眸看下来,带着火热,就连声音都是轻得暧昧,“爷比较想吃你。”
“……”风挽裳直接低下头不理他。
回到屋里,他将她压在榻上亲热了一番,直到她以为他是来真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
她拉回微散的衣裳,缓缓坐起来,诧异地看向他,刚好他的目光也看过来。
他戏谑地勾唇,“这么失望?那好吧,还是别去了,先满足爷的小挽儿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长臂揽过她的香肩,将她按进床榻里。
“爷,你方才说还是别去了,是要去哪儿?”风挽裳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阻止他再贴上来。
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