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就是。”我丢给他一句话说:“我无所谓。”
“我有所谓。”苟麻子长叹一声说:“我没你那么大的抱负,我就想找个女孩儿结婚。”
“我有抱负吗?”我冷笑着说:“老苟,我们一个地方出来的,谁好都好。你要记得一句话,他乡遇故知。我们是在他乡,我们也是故知。”
“是是是。”苟麻子一叠声地说:“王者,你从小就聪明,我也不怕丢丑,从小你就是我的偶像,我都是按照你走的路在走啊。”
我呸了一声说:“老苟,别不要脸了。我不是你偶像,你也别来忽悠我,实话告诉我吧,你对陶小敏究竟做了什么。”
苟麻子似乎鼓足了勇气,怯怯地说:“我说了,你可别笑我。”
我大度地说:“说吧,我不笑你。再说,你有什么好笑的?”
他这才严肃地说:“我把陶小敏睡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方向盘一扭,差点撞到路边的一棵树上去了。
我一脚刹车踩住,惊魂未定地说:“老苟,你怎么睡的?”
话一出口,我似乎觉得不妥,又改变口吻说:“人家是情愿的?”
苟麻子带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情愿的。反正我请她去吃宵夜,喝了不少的酒,后来的事我也一直迷糊着。”
我怒骂道:“你呀,简直猪狗不如。”
苟麻子对我骂他再没反抗,反而可怜巴巴地问:“王者,陶小敏一个人回深圳去了,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
我笑道:“生米都被你煮成熟饭了,还分什么手呢。”
苟麻子就得意地笑,说:“我这招是学你的,你是我师傅。”
我奇怪地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了?”
苟麻子不言语了,等了一会说:“如果陶小敏找你,你帮我看着她。”
我心里没来由地涌起来一阵恶心,想起我吻过陶小敏的唇,如今却被苟麻子黏糊,恨不得照着苟麻子的一张脸砸过去一拳。
“你真睡了她?”我还不相信地问。
“难道还有假的?”苟麻子得意地笑,郑重向我宣布说:“从现在开始,陶小敏就是你嫂子了,记住啊。”
我终于明白了苟麻子的用心,他转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想告诉我,陶小敏现在是他的人了,我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滚一边去!”我笑骂道:“老子又不比你小。”
苟麻子严肃地说:“你七月的,我五月的,我大你两个月,我就是哥,陶小敏自然就是你嫂子。”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只好说:“老苟,既然你已经做了事,可要对得起人家陶小敏。”
“放心。”苟麻子信誓旦旦地说:“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
“你还回不回?”我问。
“你觉得呢?”他情绪低落地说:“我怕陶小敏不理我,在她身边可能就好一些。”
我嗯了一声。
“徐源还在找我没?”苟麻子心有余悸地问。
“你说呢?”
“这么久了,应该没事了吧?”他迟疑地问。
我没把徐源与我发生两次打架的事告诉他,但我要提醒他,徐源没有罢休,十五万的钱虽然不算大数字,但徐源不能开此先河,如果苟麻子的事他不追究下去,今后他身边的小兄弟就会照此而行,以后他就别想再混了。
这对徐源来说,不是钱的事,而是规矩。
规矩必须要有,规矩还必须得严。
我说:“你就好好的呆在成都吧。”
“可是陶小敏回深圳去了啊。”
“有我。”
“我怕请个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