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两个甚至更多的基础咒语来达成一个先前从未想过的效果，而无需想先前那样，追求一个魔法的极致变异了。

可这个怎么讲？

难道告诉学生们，魔法是大一统的，最终要归于魔力和施展效果的共鸣上？

这个想法威廉自己都没法子确认，怎么给学生说清楚，又怎么指望学生理解？阶梯学习的存在是有必要的——如果他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讲，那估计能够上毕业资格的也没几个学生了。

“还是……差一点……但是这一点，就是差着……”

威廉叹了口气，把写的满满当当的笔记本收回来，重新掏出了自己的魔杖，把办公室的空间再次拉大，然后加好防护。

刚刚的总结之中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姑且再试一试。

魔杖使用清水如泉，左手使用冰冻咒——将两个咒语混合使用，形成一种新的法术效果。

这是他早就掌握了的技巧——虽然他无法像邓布利多那样，在使用一个咒语的时候瞬间达成变形术加持效果，但是两个咒语混合起来威力还是可嘉的。

“就是现在……”

威廉趁着魔法互相影响的时候，立刻补上了变形术——冰锥样飞快射出的法术瞬间炸开成无数的冰粒，然后裹住了被临时作为目标竖起来的草人上。

冰粒快速包裹着稻草人生长了起来，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构成了一团非常大亮晶晶的冰块。

“可行是可行……但是……”

威廉盘算了下——因为魔法融合加上变形术作用，这个咒语的飞行速度极为不乐观，除却副作用比黑魔法轻微的多，魔力消耗少了些外，根本没法子和他掌握的黑魔法媲美。

他摇了摇头，左手打了个响指，冰块带着稻草人直接炸成了无数的冰粒子，被他挥动魔杖直接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还是不行，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变形术还是有欠缺，人体变形的相关内容必须提上日程了。”

……

“这……太冒险了些……”

赫敏翻看着眼前的资料，犹豫不定。

她面前的东西是堪称变形术最高端内容的人体变形——这远远超出了她们的课程安排。

哪怕是七年级的学生都不是个个能研究这个难到极致的内容，她这个年级的学生除却她根本没人敢想这个。

但是这是她能弄到的最优秀的资料了。

托变形术从来和黑魔法不沾边的福气，这书并没有在禁书区的最内层，她只是偷偷换了书的封皮之后就轻松借到了这本书。

毕竟她是图书馆的常客，每次借阅的书目又多，成绩也足够好，导致平斯夫人大致检阅了下书名后就把书借给她了。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刻苦的研究书上的内容——那是一段相当痛苦的阅读体验，连她都深深的感知到了那些咒语的难对付之处。

不过好在她有足够多的技巧和知识储备来渡过这个难关，在痛苦了几个月之后，她确信自己完全搞懂了上边的东西——哪怕付出的代价是这个学期的成绩没那么优秀了，只能在部分课上维持第一，变形术和魔药课只能稳住前三的情况下，她依旧完成了这些。

她已经很久没从丽痕书店购书了，她也没怎么去图书馆扫书，新近掌握的咒语几近为零——但是这一切很值得。

当然，前提是，她需要掌握人体变形术。

“只为了一时赌气……”

“不，我不是一时赌气！”

赫敏摇着头——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升入五年级后，自卫术课堂的表现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她表现依旧很出色，但是比起哈利堪称惊艳的绝对标准的表演下，她的出色已经没什么人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