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梅开始打捞黄豆子,完后又重新加水,最后挑上水桶去加工坊打豆浆去了,不大一会,王忠梅回来了。
王忠刚接下担子,把挑回来的粗豆浆放进吊在木十字架上的过滤布里进行过滤分离,这十字架是两块一样长,大小一样的长方木和,中间是一个小圆孔,一条连杆把两块带有孔的长条形的木方条通过圆孔而成毛豆浆过滤器,最后用一条绳子把过滤器吊好,毛豆浆就在过滤网的里,这木制品称为揺架,因为把豆浆放进里后,人工要把它左右揺晃,故此称之为揺架,经过这般的左右如此一断时间的左右揺摆,过滤网布上面是豆渣,过滤网布下的才是需要的豆浆,这就是早期的分离的方法。
王忠刚再把豆浆倒进大铁锅里进行烧开后,这时需要放进胆巴水(石膏水,酸水)去点弄,让豆浆聚集成团,再把这些聚集成团的含很高水分的水豆腐花脑(初步形成团的豆腐名称)再弄到过滤网布里进行再次排水,用重物压干而成豆腐,等豆腐干到一水分取吊重物,撤开过滤布后,用刀加工成自己需要的各种各样的形状进行再次加工,各种各样的加工也就从这道程序再次开始,如豆腐乳,豆腐干,臭豆腐等等豆腐豆浆开了。
当然这豆浆的点弄也是很有技巧的,不然形成的豆腐脑又少又粗粒不细腻,口感也不好,所以加工豆制品的这东西的工序特别繁琐。
王忠于的父亲走过来后,向大铁锅里慢慢的放进胆水,就这样慢慢的搅拌均匀,使它慢慢的成团,之所以王忠的父亲走过来,就是王忠梅的三兄妹不会,荷花虽会,由于胸骨还未恢复,脑部还有点影响,他们都不让她做。
这中间当然还有一点技术含量,胆水过多过少都会减少豆腐量。
一家人除了荷花外,大家都忙进忙出的,就连王忠于的父亲都忙着帮助打散杂,也不闲着,主要事总算办完成了。
王忠梅也开始煮年夜饭了。其余的人可以休息一下后,还要继续干活,荷花看着大家,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这家人对她实在太好了。
荷花正沉淀于内心的极强的矛盾中,追述和责怪自己不能去帮忙时,一阵阵鞭炮声打断荷花的深深沉思,带着大山人的气息散发在空中。
荷花这才知道时间不早了,人们开始祭祖了,今年王忠于家晚了,现在饭菜都还未好,荷花走过来看了看,也行,马上就可以了,王忠刚走到中间的正屋,把大堂上靠正堂排位下方的那张四方大桌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把香炉里以前的残留物全部丢掉。
王忠于取出灯笼,对联把灯笼挂在正屋的门头上,门联贴在大小门上,这标志着来年的五福丰登!喜气洋洋!
饭菜好了,王忠于,王忠刚和王忠梅三兄开始摆饭祭祖了。祭祖完成后,所有的饭菜要还回去的,三兄妹收拾完饭菜,然后摆放在一张小方桌上,王忠于的父亲叫了荷花一声,然后一家人围着小方桌开始吃饭。
每年的除夕就这样,都有一阵忙碌的,“三十晚的火,十四晚的亮。”饭一吃完,王忠于马上就开始准备上坟的东西,王忠于的父亲开始添加煤炭,让火炉里的火大大的燃烧起来。
这除夕的夜晚,如今的大山村的夜,满山遍野在灯光照耀下如同白昼,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更加特别是大便坡到河家沟这沿途的公路的路灯,还有荷花食品有限公司厂区里的路灯,还有工业区等等,这些灯光射向那蔚蓝的天空,祭祖上坟的坟前各种各样的烛光,在大山里,深处的山林里,从树林的缝隙间发出点点微弱火光参与万家灯火里。
上完坟的人们,除了喜欢打牌搓麻将的人们在家里外,喜欢走走看看的人们,慢步在这山区公路的柏油路上,向小吃街走去,荷花,王忠于,两人迈出轻盈脚步,哼着细微的小调,当他们来到小吃特色广场,无数的霓虹灯下是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