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一趟车,目测除了黄婉还在闸机里徘徊,其他客人早就鱼贯出来,四散开去了。
我对黄婉挥挥手,示意她往后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过头去看了,随即转过头来,朝我会心一笑。
秃顶男显然还认得黄婉,我看到他在看到黄婉后明显的迟疑了一下。
黄婉在对他微笑,示意他往前走。
秃顶男迟疑片刻,没说话,开始往闸机这边走来。
票塞进闸机,闸门啪的打开。跟在秃顶男身后的黄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她一把将秃顶男往边上一推,自己在秃顶男之前跨了出来。
秃顶男没防着她会来这么一手,脚下一趔趄,差点摔倒。
我看到黄婉跨了出来,毫不犹豫一把牵住她的手,一路往外狂奔。
车站就像一片浩瀚的大海,一个人就像一粒沙子。我们两粒沙子汇进浩瀚的沙滩上去,转眼就湮灭在人群汹涌里。
出了车站,我站住脚,看着气喘吁吁的黄婉,摸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香汗淋漓,娇喘出声。兴奋似乎还没从她脸上消退,如桃花一般烂漫的一张脸,此刻显得分外迷人。
我不由看得痴了。
“看什么哪?”她回过味来,嗔怪地推了我一把。
我嘟哝着说:“好看。是真好看。”
她越发娇羞了,眼光居然不敢爱看我。
我心里涌起一股恶作剧,轻轻问她道:“黄老师,刺激不?”
她微微点了点头,笑靥如花。
“还要不要来一次?”
她吃惊地看着我,摸着胸口说:“我不来了,好惊险啊。要是我被闸机卡住了,丢人就丢到家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不用怕,如果闸机卡住了你,我就去拆了闸机。”
“真的?”
“当然。”
“你好霸道呢!”她又开始抿着嘴巴笑,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幕,大惊小怪地问我:“王者,你说,我刚才把人家推到一边去,是不是很没礼貌啊?”
“要刺激,还要什么礼貌?”我不屑地说:“如果要礼貌,黄老师你现在还应该在车站里转圈。”
“我可是第一次这么做事。”她低声说:“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到现在,我的心还在蹦蹦跳呢。”
我的眼光便去看她的胸口,这一看,心尖像是被什么牵了一下,猛然跳了起来。
过去看她,是雾里看花。我从来没敢正眼去打量她。毕竟师道尊严,她是我老师,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森严的大沟。
黄婉是如此好看,她鹅黄色的连衣裙将她玲珑的身躯紧紧包裹着,以至于她本来挺拔的胸,更显得奇峰突起。
她的腰身是如此的好看,如三月微风下摇摆着的柳条。
她在我的目光里变得羞涩起来,她别过身去,低声责问我:“你看什么看呀?”
我咽了一口唾沫,尴尬地笑。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打量着她。不可否认,黄婉身上有一种其他女人都不具备的书卷气。她像古代深闺里吟风弄月的美人一样,神情淡淡的,却又能从一笑一颦里,展示出女人最柔美的妩媚。
她身上的这股气质,似乎与生俱来,丝丝缕缕的,能将人顷刻迷倒在一眨眼的瞬间。
“不许看。”她红着脸叱我。
“没看了。”我说:“黄老师,你是真好看。”
我听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们该回学校了。”
她这一提醒,我才猛然想起,老子莫名其妙地跟着她来,居然忘记了来广州的目的。
“从现在起,你是正儿八经的中大学生了。”她看着我说:“四年后,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