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很是危险,便快速的想要把“嘴巴”合拢。 我拿起匕首,如同刚才对待安德烈的那棵树一样,狠狠的把匕首插入它的树干内,我想要把它的整张树皮都划开,可是我的肩膀疼的厉害,现在也只能把它的外皮划掉一块而已。不过这样也还可以,,至少正好能把朱利安的脑袋暴露出来。 我尽量不碰到这怪树,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抬手把他的头抬起来。 他整张脸上全是黏腻腻的液体,我把他脸上的液体擦干净,以保证他可以顺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