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交易,最多就是谋划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可能来自文官们的反击,没什么大不了的,朕还是相信他们的忠心。”
“是!老奴明白了。”
天佑帝沉默良久,这才抬起头望向戴权,“你去告诉首辅,朕打算让镇国公入内阁协理军机、参赞朝政,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勋贵入内阁?
戴权露出了惊诧之色,“老奴明白。”
说着,躬身退出了上书房。
就在戴权离开上书房不久,理国公柳芳和齐国公等人便离开了伯爵府,天佑帝猜的不错,几人登门最主要的事情便是致歉,特别是牛继宗,这件事的起因全是因为他的儿子牛犇,陈瑞文也表达了歉意,没有忠顺王府的财大气粗,二人各给了贾珝一处城外的庄园,另外还欠贾珝一个人情,贾珝没有推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让柳芳几人刮目相看,直呼贾珝是个敞亮人。
送走了几人,贾珝又回到了书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书房内没有点灯,四处都是暗沉沉的,贾珝一人坐在椅子上出神,他沉浸在对未来的思考之中,今日之事实在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特别是陆大友预谋用手弩暗害自己,这给贾珝心中敲响了警钟,同样心中充满了诸多疑惑,戴权并没有多说,但,他可以猜到,这件事一定和忠顺王朱厚炯有关,甚至可能是文官们授意,又想到了死的不明不白的贾代啸,贾珝有些心神不宁。
想到这里,贾珝忽然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一支情报网,替自己打探收集情报,不说刺探一些密事,最起码像陆大友暗害自己的事情能提前预警,毕竟暗箭难防,自己可不想像贾代啸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可惜,情报网不像商会,有钱就可以组建起来,这里面的事情多了去了,关键是怎么培训这些密谍,自己是真的不懂,忽然,贾珝想到了一个人,东府的老仆焦大,这可是跟随贾演出生入死的老人,当年战乱,哪家不养兵,组建自己的情报网,贾敬、贾赦不清楚的事情,这老头肯定知道,原著他一直活到了一百零五回,可见这老头有着常人不知道的秘密。
不由又想到了秦可卿,贾珝怀疑她是武宗外室女,也是唯一血脉,都说贾珍爬灰,可是据自己观察,白天尤氏一直将秦氏带在身边,贾珍也是躲着秦氏,根本没有迹象表明二人之间有着另类的关系,还有就是贾蓉,这小子身上有着武艺,岁说不怎么样。
宁国府有着太多的谜团,可惜,贾敬不愿意告诉自己。
贾珍或许知道些什么,可惜,他不敢说,自从自己问了他两次之后,这货就再也没有邀请自己吃酒看戏了,更是躲着自己走。
“三爷,老太太请您去一趟荣庆堂,忠靖侯府的太太来了。”
忽然,窗外传来了贾福的禀报声。
贾珝这才回过神来,大口答着,“知道了。”
身子却一动未动
“砰!”的一声脆响,忠顺王朱厚炯将茶碗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他遏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恶狠狠道:“竖子,竟敢背叛本王!”
他刚刚得到消息,皇帝准了兵部左侍郎陆南笙的折子,锦乡侯之子李安成了西城兵马司指挥使,这还不算什么,李安竟公然前往张府拜谢,这就相当于直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白白用了这么多的心思来拉拢锦乡侯府,竟替文官们做了嫁衣,这让他难以接受。
旁边的朱载垢心中虽也失落,但并没有像父王朱厚炯那般恼火,从被打折了腿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性情大变,没了往日的张扬,每日除了养伤便是读书,更是从国子监请了几位老博士给他讲解《韩非子》等书。
在朱载垢旁边,朱载墨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这个背主之贼,我要杀了他!”
听了这话,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