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感,竟然来自于阿姨的这个小玩意?
娘的!
她肯定在帮我收拾房间时,看到我昨晚用过后,就随手放在枕头下的小玩意了。
啥小酷啊?
她其实说的是小裤!
我就说,就凭她这猪脑袋,怎么能想得出老马花重金,才设计出的电动车车标呢。
她之所以能画出T字形车标,就是在画这个小玩意的形状。
她其实是在讽刺,捉弄我。
我却偏偏联想到了老马的电动车车标,并为此很是惊讶她的灵感来源。
这次可把脸给丢大了。
该死的小寡妇——
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
刘远东看着薛柔手中的小东西,眉梢眼角不住的抽抽着,挽起了衬衣袖子。
薛柔一看大势不妙,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逃跑。
却被刘远东及时一把抓住后脖子,重重地按在了沙发上。
然后举手对着她的屁股——
噼里啪啦的,一顿狂抽。
足足三八三十八下后,老脸发烫的刘远东,才在小寡妇似哭似唱的哀求声中,开恩放过了她。
“滚去睡觉。明天如果起晚了,耽误我吃早饭,看我怎么收拾你。”
色厉内荏的喝骂了句,刘远东拿起小玩意,顺势踹了薛柔一脚,逃进了卧室内。
砰地关门。
咔嚓落锁。
“道貌岸然,实则满肚子龌龊的大狗贼。”
薛柔爬起来,反手揉着屁股,低头呸了一声,这才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回房睡觉。
“今晚,估计他还会做那种神秘的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用我那会儿,趁机给他放在枕头下,特新鲜的那个。”
满脑子龌龊的薛柔,蜷缩在被窝内想到这儿后,悄悄地笑了。
很快就香甜的睡了过去。
天亮了。
早上六点起来的刘远东,喂猪那样的喂饱了肚子后,饭碗一推,拿起公文包快步出门时,又色厉内荏的样子,狠狠瞪了眼扫院子的薛柔。
呸。
我才不怕你。
哎,话说他真想在市里开厂子?
目送刘远东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内后,薛柔才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急促的扭着腰肢,冲进了刘远东的卧室内,掀开了枕头。
接着恨铁不成钢的咒骂:“三个,竟然都用了。我呸!放着活色生香不用,却钟情于这些小玩意,着实可恶。”
怪刘远东吗?
要怪就怪李大龙的祖传好酒,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
就怪阿姨昨天总是见缝插针的,各种撩。
如果不把三个都用了——
刘秘书今天也无法安心的,上班工作,把领导服务好!
“白副市长,早上好。”
早上七点四十,刘远东正在办公室内擦桌子时,随着清脆的脚步声,白瓷出现在了门口,他赶紧欠身,献上了最真挚的问候。
“小刘,早上好。”
素面朝天依旧端庄、不可方物的白瓷,美眸流溢扫视了他几眼,才冲他含笑点头回礼,轻晃着那轮满月,咔咔地走到了办公桌那边。
秀发挽在脑后的阿姨,今天穿着深蓝色真丝尖领衬衣,穿着过膝的卡其色裙,浑圆却不时纤美的小腿,被秋季黑丝包裹着,脚踩一双平跟的小皮凉鞋。
看上去,真养眼!
白瓷落座。
一双美足习惯性的叠起,轻晃着打开了今天的报纸时,又随手拿起了保温杯。
里面是刚泡好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