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能将这桌子摆满。”
怜香瞟了一眼银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说话也有些不自然了,道:“这,这不是银子的事儿,这件事情麻烦得很!”
萧不二看到这里,却从怀里掏出两锭各重五十两的大银,然后放到了怜香的面前,笑道:“这些可是真材实料!”怜香看到这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当即抓起银子在嘴上亲了又亲,然后心花怒放地道:“虽然我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但是我对银子的渴望却是没有底线的
!”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马秋水趁热打铁问道。“他就是吴不有!昨天晚上,他亲自来到天香楼,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让我去抓一个和尚,并且吩咐我去了怎么说,然后,我就跟着他的人一起去演了一场戏。
”怜香说到这里,一脸的洋洋得意,“这件事情,吴不有夸赞我干得漂亮,后来又赏了我十两银子,说句实话,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过这么大的张了!”
马秋水听到这里,当即笑道:“照这么说,玄乏大师根本没有碰过你了?”
“那是当然!那个老家伙,张口就是阿弥陀佛,烦都烦死人了,别说他不肯,就是他肯,老娘也不愿做他的生意!”怜香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日后需要姑娘出来作证,你可敢将此事澄清?”马秋水问道。
怜香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笑道:“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马秋水当即笑道:“只要姑娘肯说实话,我们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好!这笔买卖老娘接下了!”怜香笑着,却将桌上的银票连同银子一起收了起来。
马秋水看到这里,当即起身道:“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去办正事了!只是后院的大师,姑娘应需好生看顾,以免累坏了他!”
怜香听到这里,当即笑道:“你还别说,那老和尚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洗起衣服来,却干净得很!”
“我的意思,姑娘不懂吗?”马秋水问道。
“你放心!从今天起,我是不会让他再洗衣服了,至于其他姑娘嘛,那我可就管不着了!”怜香道。
萧不二当即冷笑道:“他不欠姑娘分文,更不欠天香楼什么东西,如果你们对他不好,到时候犯了众怒,可别怪我没提醒过!”
怜香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笑道:“好好好!大不了我给姐妹们说一声,让她们别再给那老头儿送衣服过去就是了!”
马秋水听到这里,便再也不理怜香,率先走出了屋子。
萧不二瞪了一眼怜香,冷哼了一声,便也跟着马秋水走了出去。
萧、马二人下楼之后,便到了后院,和那玄乏一通言语,便急急离开了天香楼。
马秋水走到一个僻静所在,忽然问道:“我们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估计只剩一百两了!”萧不二道。
“唉!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在飘云客栈就该多取些不义之财才是!”马秋水叹道。
“谁让你当时听完他们的谈话,就迫不及待要走,要不然,我们身上可能更多!”萧不二埋怨道。
“当时情况紧急,带着许多银子多有不便,也就只好随便拿些了!”马秋水叹道。
“那我们眼下怎么办?还要去找吴不有吗?”萧不二问道。
“算了!还是回天香楼吧!没有足够的银子,我们很难说动吴不有!”马秋水叹道。
“为什么要回天香楼呢?我们可是刚从那里出来!”萧不二道。
“那你说现在能去哪里?”马秋水问道。
“李玄不是说我们杀死了南北人家的姑娘和伙计们吗?我们现在为什么不去查查那些尸体呢?”萧不二问道。
“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