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的原因,恐怕日后还会外泄,那才是最大的隐患!”陈父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如今事已外泄,已有人盯上了宝藏,他们时刻都想染指其中,若我们不先想对策,恐怕到时候会陷入被动!”村长道。
“我陈家历代受命看守宝藏,宝藏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但是查清此事如何泄秘却需仰仗村长!”陈父道。
“你放心,这件事,我既已知晓,便有守护职责,我一定会将此事弄清楚的!”村长道。
“村长,恕我多句嘴,玄乏和那萧、马二人毕竟不是本村村民,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我想请村长留个心眼,以免被人算计!”陈父道。
“你多虑了!别人或许有此贪心,但是他们三人却绝对不会!”村长道。
“无论如何,村长不可大意!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陈父道。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村长道。
此话刚出,却听门外一阵吵嚷,村长急忙起身道:“不知又是哪个来了?”这时,却见一人神色匆匆,快步冲了进来,张口就道:“村长,你们想在村里盖房,本是好事,却为何偏要选在那块不祥之地,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村里招灾惹祸吗
?”
村长一看来人,正是老张头家的独子张守财,于是宽慰道:“你不要急,坐下慢慢说!”
张守财这才意识到老陈也在此间,于是当即致歉道:“原来陈叔也在!”
陈父微微一笑,当即起身道:“既然有客来访,我这就告辞了!”
村长听到这里,当即笑道:“也好!”
陈父当即起身,由村长送出了院子,张守财直等村长转回,才再次问道:“村长,你也是知道宝藏消息的人,如今怎会做出这般糊涂事呢?”
村长微微一笑,当即将道理给张守财说了一通,却闻张守财道:“我看那玄乏不是什么好人,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掩耳盗铃,居心不良!”
“你怎么敢这么说玄乏大师?他若真有此意,又何必匆匆前来报信?”村长问道。
“谁知道他是不是胡编乱造一套,专门拿来糊弄人的?”张守财道。
“阿弥陀佛!贫僧来也!”
此话一出,张守财不禁吃了一惊,瞪着玄乏问道:“老和尚,你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玄乏微微一笑,却不恼怒,反而心平气和地道:“张施主,贫僧断绝红尘,早已六根清净,又岂是贪财之人?”
“我问你是不是在偷听,你却答非所问,莫不是老糊涂了?”张守财怒道。
“放肆!大师是我们村子的恩人,也是我家的贵客,你对他怎敢如此的无礼?”村长怒道。“阿弥陀佛!村长莫要怪罪张施主!”玄乏话到此处,转首看向张守财,“方才我打算找村长谈话,刚到门口便听到张施主怀疑贫僧,所以出来打话,此非偷听实
属无意,还望张施主勿怪!”
张守财听到这里,气才消了一半,道:“大师,你在哪里不能盖房,却为何偏要选在那里?你难道不知道那里有多敏感吗?”
玄乏当即笑道:“如果此事没有外泄,贫僧说什么也不会赶来此地,只因事已外泄,唯恐奸人图谋宝藏,所以才出此下策!”“事情外泄尚需追查,大师能赶来通报已尽了本分,如今便该将此事交与我等处理,又何必非让大师牵连其中呢?而大师非要牵涉其中,若说不是居心叵测,恐怕
无人信吧?”张守财问道。
玄乏听到这里,非但不怒,反而笑道:“贫僧居心究竟如何,日后必见分晓,张施主还是拭目以待吧!”
“我恐到时悔之晚矣!”张守财道。
“够了!大师对你百般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