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那就等于承认这批货不是兴华医药的产品了，回答不是，那华晨手上这针剂就是康立药业生产的了。

女记者更是半天没转过神来，“这…那你这些针剂是从何而来呢？”

“我这东西的来源，付总不是知道吗？”华晨看向付成华。

付成华脸一僵，“华晨，你什么意思？大家可都听清楚了，华晨说过这不是我们康立药业的产品哈，但谁能保证这十多件货就不是兴华医药的产品呢？”

女记者连连点头，“对啊，你刚才的确说过程这两盒针剂肯定不是康立药业的产品，但这并不能保证上面这些问题产品不是兴华医药的对不对？”

华晨笑起来，看向那些各部门负责人和企业家，“我提醒大家，这些包装是不能证明产品一定是兴华医药的，很多小作坊完全可以做出这些东西出来，我还告诉大家，这些东西正是付总的手下亲自找那些作坊做出来的，我手上这两盒针剂也是来自于那里。”

付成华脸都白了，不可能啊，这件事十分隐秘啊。

康立药业的生产车间是十分严格的，而且付成华为了瞒天过海，并没有让自己的企业生产劣质产品，这批栽赃兴华医药的货是让人找做冒牌化装品的小作坊做的，但是康立药业的专业技术人员提供的模板，所以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可为什么华晨会知道呢，如果如他所说他手上的两盒针剂来自于同一个作坊，那么，华晨是早就在跟踪付成华的人了。

不会啊，这么秘密的事，谁能跟踪到。

付成华想不通，他判断，华晨是吹的，不过他手上这两盒针剂，可能的确是找小作坊生产的。

付成华冷笑一声，“华晨，我很佩服你竟然能如此狡辩，你再一次污蔑我，这件事我会让律师找你的，这批货是不是兴华医药的产品，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我们等工商管理部门定论吧。”

前排的几个负责人赶紧商量起来，随后，一名警方的负责人走到主席台拿起话筒，“康立药业和兴华医药都是著名的大型医药企业，康立药业还是上市公司，今天在座的人还有投资者，为了尽量减少不必要的误会，我们几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决定首先进行公开调查，让事实说话。”

“目前，产品的质量问题已没有疑问，至于有多大危害，相关检测部门的同志最后会做一个详细的报告，现在要论证的重点，是这批货是不是兴华医药生产的。我想，要查出是不是兴华医药的产品不难，只要查整个销售环节，就能查出问题来。”

众人点头。

那位负责人又说道，“在接到此次报案之后，我们公安机关第一时间到医院，查封了医院进货票据，拿到第一手资料，现在的情况，请我们负责案件调查的蒋警官向大家说明一下。”

一位二十多岁的警官走到最前面，在展示屏前放下医院产品入库单，说道，“这批产品是昨天晚上由兴华医药阳山销售公司南河区销售公司送往阳山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入库票据中显示的是兴华医药的出库单，并且有这个销售公司的盖章；不过，我们并未在销售公司找到一样的出库单，具体情况还有调查。

当然，这里有医院入库人员和兴华医药的销售人员签字，销售出库与医院入库的详单中产品品名、批号和数量完全一致，而且与堆放在这里的货也是一致的，所有这一切足以说明这批产品的确是兴华医药的产品。”

华晨淡淡一笑，指了指一名身边的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就是南河销售公司的负责人，叫方远。

方远站起来说道，“蒋警官，我需要说明一下我们公司销售产品的过程。”

蒋警官一楞，“行啊，你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把你们的销售过程说清楚。”

方远拿出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