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雍是能随随便便被人威胁的人么?
绝不!
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回到营房,他立即叫来何渊。“侯亮不卖给我们。你就多派几个人,到潞州周边乡下去收。价钱适当高一点也无妨,钱不够。我这还有一千两,你先拿去用。”
看着那一小箱金锭子,何渊很心疼。
他才不管这金子是谁的,他只心疼,他们营长每回好不容易攒一点私房,总是得贴到营里来,就没一样落着的。外人都还以为。他们营长身家多么多么丰厚,只有何渊清楚,他们营长真的是好穷。
不行!
这些金子他得收下,但不能全贴进去,怎么说也得给营长省几百两银子下来。听跟将军回来的小袁说他又听小伍说,将军似乎看上那个村长了。
娶个村长应该不贵。有个几百两应该差不多了。
何渊下定决心。出去忙活了。
“要人去买菜?我去!”
在何渊的营房里,顶着两只黑眼圈。正痛苦翻看军中名册的王铁蛋猛地站起来,咧着大嘴傻笑,配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实在是可怖得很。
“那,那我也能去吗?”老实的张铁牛也红着眼睛站起来,挺大的汉子,却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意思。
因为上回没办好差事,跟着营长来了潞州之后,就被扔在军营里负责打杂后勤了。自何渊来了,还多了一个查找朱德全的任务。
虽然何渊说,这是给他们机会多认几个字,可是天老爷!让他俩去跟敌人厮杀,都比天天关在小帐篷里看名册来得快活。
何渊本来还想多整治他们几天,可看看这两人被整的蠢样,大发慈悲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你们好命,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都滚回去睡觉,明天一早出发,要是不能买回菜来,都不用营长,老子就要再扒你们一层皮!”
军中汉子,就这么说话才够兄弟。
被骂的铁蛋铁牛欢天喜地的走了,何渊这才露出几分担忧。
还有两天,大军就要到了。他们还来得及采购吗?若是不行,就只能给大家吃干粮了。反正一群糙汉子,也不用这么心疼。
可话虽如此,何渊还是恨得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
姓侯的,这梁子咱们结下了。等到军演时,你就等着吃瘪吧!
……
那一边,侯亮的营房里。
不必进去,二十步外,都能听到里面传来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门口守卫的小兵红着脸,口干舌燥的悄悄从门帘缝里往里看。
巨大的火盆背后,是男人的纹着猛虎的背。此刻,正不住的耸动着,那背上的猛虎也似活了一般。只怎么卖力,泛黄的老虎都透着一股苍老之色,正如那花白的头发。
而底下的女人露出一双如雪的皓臂,紧紧扒着那只黄皮猛虎。涂得鲜红蔻丹的十指,在老虎身上留下道道抓痕。
年轻娇嫩的肌肤,日落西山的猛虎,恰恰形成鲜明的对比。
让人觉得可惜,却更有冲进去取而代之的渴望。小兵咽了咽唾沫,手已经不知不觉伸进自己裤裆里。
忽地,男人无力的倒下了。
小兵闭目,缩回头去,却是说不出的愤怒。他还没到时侯,怎么就完了?
过了好一时,帐中侯亮的声音才响起,“真没想到,陶家居然还藏着你这么个妖精。啧啧,可惜了这一身皮肉,竟是被个兔儿爷糟蹋了。要是去了依云楼,不知得榨干多少冤大头呢。”
谢子晴闻言慢慢的起身拢起衣裳,眼中却是含着泪,将掉未掉,一副可怜弱女子的模样,“妾身只因家门不幸才会如此,求将军不要作践。”
侯亮笑了,用力拧着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