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他又有了新发现,尽管这些美丽的少女空姐没有戴鼻饰,可是,她们身上的耳环、项链、戒指、手链、手镯、发饰、额饰、胸饰、脚链等一个都没有少,因为印度的气温很高,所以,她们身上的饰品都很大方地展现在了张寒的眼前,我靠,印度女人都这么有钱!
“玲玲,印度女人挺有钱的,你看她,浑身上下都是首饰。”张寒指着不远处一个漂亮的少女空姐笑道。
他刚说完,就听自己右面传来了一位女子蹩脚的汉语,“先生,首饰是我们印度女性,生活的一半。”漫说出身富贵的太太小姐,往往千方百计地用首饰打扮自己,即便是小家碧玉,或者贫寒女子,也会倾其所有,物色几件普通首饰或塑料饰件,当作替代品。这种情怀,很像你们中国的喜儿扎一条红头绳。只是我们印度女子的首饰,可比红头绳隆重得多。”
张寒和张玲不禁都往右边一瞥,原来是张寒的右面坐着一位十分美貌的印度少女,她正笑吟吟地跟张寒和张玲打招呼。
“呵呵,我叫依娜,你们好!”印度美少女笑吟吟地说道。
“你好,依娜小姐,我叫张玲,,我叫张寒,你会说?”张寒欣喜地问道,然后开始打量起了这位印度少女,尽管坐在位子上看不到她的整体形象,但就五官而言,绝对算得上是美女,她有着印度美女标志性的泼辣妩媚的眼神,明眸善睐,嗓音很甜润,也是浑身珠光宝气,只是,她没有鼻饰,说明她尚未出阁。
“对,我是北大的留学生,今天回家,在北京首都机场我们就是坐同一航班过来的,由于位子离的远,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我,但我注意到你们了,特别是你们下了飞机以后,在问讯处打听你们的目的地在加尔各答,我很想帮你们,可是,见我们的服务小姐很热情,我就没有过去。”依娜小姐笑道。
“呵呵,原来依娜小姐是我们北大的留学生啊!好厉害。”张寒不禁对她另眼相看,这至少说明一点,眼前的美女不是花瓶,智慧超群。
就这样,张寒和张玲轮番与依娜交流着,她们聊得甚欢,通过聊天,张寒和张玲知道了依娜的身份。
原来依娜的父亲是加尔各答当地一位有名的商人,做纺织业,家境殷实。她有十个姐姐,还有三位十六岁以下的妹妹,家中没有男孩,所以,她父亲一直在纳妾,想生个男孩,这点印度与中国一样,重男轻女现象十分严重,甚至比中国还严重,这导致了印度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而且,在印度,一夫多妻很正常,只要你有钱有本事,娶多少女人都没人管你,所以,女人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也导致了许多平民娶不到老婆,没办法,就只能犯罪了。
像依娜这样可以出国留学的女孩子,在印度非常少,不是家境殷实,不是父母宠爱,不可能让她们出国留学的。
当然,依娜父亲之所以让她上中国留学,也是见依娜自小天资聪慧,读书非常出色,正好家中又没有男孩子,也想让依娜以后毕业了上家族企业里做事情,说不定还要继承家族企业的管理。
依娜说,她父亲去年娶了一位比她小一岁的姑娘,比她几个姐姐都小多了,现在已经怀孕,还有几个月就生了,说肚子里的孩子仍然是女孩,她爸爸整天闷闷不乐的。
“依娜,你爸爸多大了?”张寒笑问道。
“六十五了。”依娜笑道。
“我靠,六十五了还娶一个比你都小一岁的姑娘,这不是害你那个小妈么?”张寒坏笑道。
“怎么是害她呢?本来是她家给我家嫁妆的,结果我爸爸娶她,给了她家里很多嫁妆,还让她妹妹在我家工厂做事。你们不知道吧?我们印度人送女儿出嫁,是一件令父母头疼的事情,因为我们印度风俗是女方要准备一大笔钱作彩礼送给男方。送的礼越多,女方在夫家的地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