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打算直接前往师尊宝贝那儿，但是见到清瑟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操持着业务，他觉得有必要进去再行叮嘱。

房间里，清瑟伏案作业，案牍上是几册厚厚的纸帖，尽管这纸帖已经发展出了“群聊”功能，但是耐不住清瑟的客户多，不得不分出这么多本。

她提笔在纸帖中向客户汇报状况，时而把当下的半成品进度图复刻到纸帖上，让客户心中有数。

“清瑟，这么晚了，还在忙呢？”

清瑟回应完一位客户后，合上纸帖，累却开心着，脸上满满的都是获得感：

“没办法，新业务刚拓展，难得受到如此追捧与欢迎，总不能一辈子倒卖那玉玩具不是？”

楚明空不好评价，这咋说呢......

要一介堂堂的仙珍阁销售这种私房之物，清瑟固然是不肯的，可是如果让她在痛苦与不舍中卖了一段时间的牛牛，而今再去卖太岁鲍鱼，她就接受得很自然，甚至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业务！

大概这就是鲁树人说的折中、调和。

“那确实是，以后能尽量别挂着我的名字去卖就更好了。”楚明空抖了抖眉毛。

清瑟出乎意料地沉默了起来，眼神微妙地看着他。

似乎是在无声地说：

不太行！

“这个目前还未纳入到商业规划当中，可能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殿下宁这金字招牌有点好使......”

高开叉的旗袍佳人说着，十指不太好意思地交叉合握起来。

楚明空只能心中叹了一声，心中没有阻止的意思，主要是清瑟确实帮他处理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财务危机，还把他喜欢的那些丝袜、衣着审美灌注到修行这个大圈子当中。

功不可没，确实不能过河拆桥。

而清瑟则误会了楚明空的沉默，以为他真有“收敛名声”之意，只好紧张地阐述当下这问题的紧迫性：

“殿下，而今那些老前辈的仙珍阁都眼红着我们这边儿的独家业务，都在效仿着推出些什么......

年轻有为的男修士、可爱乖巧的奶狗修士来作为形象卖点，想着分一杯羹呢，殿下若是突然收敛名声了，这比较难做的呀！”

楚明空听着，心中惊诧，这修士偶像的概念都已经被这些商人发掘出来了么，开始搞这种生意了。

“行了，你在天极、新月这两块地方的生意随你吧，往后到了剑皇朝那边，卖还是可以卖的，别再挂我名字，这个可以？”

清瑟一听，怅然不已，可想想也勉强能接受。

楚明空毕竟没有在剑皇朝那边树过什么名声，打出他的名号来，效果也肯定不如在这边有效果的。

况且，也确实该为他在女儿面前留那么一丁点颜面空间。

“行，不过到了剑皇朝那边，买地之类的都得忙碌呢，怎么把生意重新做起来，还是有一定压力的，暂时计划不到那么远。”

楚明空稍稍安心了些，他取下自己的储纳戒，里面放着前些时日积攒在其中的“垃圾”，最后嘱咐道：

“还有......锦玉那姑娘的好奇心旺盛，你那鲍鱼业务别让她发现，这个没问题吧？”

“放心便是~！”

清瑟信誓旦旦地点头，又想起了楚明空曾经为她带来的种种商业奇思妙想。

虽然当下这太岁鲍业务纯属女性私房喜好，但说不定他还能有什么创见呢？

“殿下，那对于现在的这个定制业务，你可有什么建议之类的......？”

面对着清瑟的期待凝视，楚明空暂且道：“让我想想。”

想法肯定是有的，他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这女子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