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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之前甚至都不觉得极渊深处会出现“智慧”生灵，顶多就是那种分外强大的极渊凶兽，与外围的那些差不多。

能从白娘那里获知得极渊深处的热闹，已经是难得之事。

这自然不能指望这些存在，会拉张小椅子，心平气和地排个等级座次了。

即便是现存的这五行修炼的九阶划分，楚明空觉得也略显随意，这其中或多或少是因为古代时期的混乱所致。

一个时期中，谁最强大，谁就成为那时的最高等级之代言词。这慢慢流传到了现在，就只剩下最简洁的划分，哪天谁又成了新的代言词，直接往九阶上套，死了就简化回九阶。

某一天开始，再难出现古代时的强者了，不知不觉就彻底固化为九阶。

白娘的脑袋躲过猫猫的小手抓挠，说道：

“一般而言，极渊深处的‘人’碰面了，体型大小是判断强弱的最好方式。强大的人可以变小，但是羸弱者却极难伪装出自我的宏大。

除去深山僻野的神庙佛寺，大抵那些供奉之处都会将神像立得尤为的大，这仿的便是这些受供者的法身。”

那月河也是有类似的法身？

不过月河发动攻势时，那纯粹力量凝聚而成的月华剑刃确实是突出一个大。

楚明空他借助那黑佛舍利的话，也能展现出类似法天象地的一击，不过他自我感觉是不够凝练的。

在现世与那些佛僧掰手腕还能绰绰有余，碰上月河就有萤火见星辉的黯然感。

“可白娘，法身应当是随着神魂修炼，眉心的那小神魂小元神化出来的吧，我感觉我那元神没怎么大过？”

“可你的极渊身却有变大，接受了我之传承了，极渊身也有了一点蜕变。”白娘提醒道。

“这个倒是。”楚明空轻轻招手，从心脏中流泄出黑色气息化作一条黑蟒出现在他的身畔。

这条蟒蛇的大小就算放到最大，也是比不过白娘的真身，外貌上基本上就与白娘一致，只不过因为是他的心脏黑血所化，呈现出通体漆黑的色泽，不若白娘那般白皙莹润。

而楚明空怀里的猫猫、娇儿，见到这出现的“黑娘”，两双小眼睛都瞪得铜铃一般，好奇惊讶地看着它，想过去抱一抱尝试手感。

楚明空驱使着黑蟒爬到自己的身上，想逗一逗小家伙们，不过这“黑娘”被白娘给轻轻推开了。

黑蟒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驱散，重新化作黑色的气息回归到他的心脏当中，白娘则缠到了他的身上，取代黑蟒方才的位置。

两只宝宝是开心了，又能继续摸白娘的身子，楚明空只能哑然笑笑，这白娘的占有欲说强烈又不强烈，可说弱就基本是在瞎说......

“那白娘，假如以这条黑蛇来作为衡量，何时我才能有......月河那么强？就是什么大小。”

楚明空说着，忽然觉得有点累，这种不断找参照物来衡量实力的感觉，实在是微妙。

他的个人感觉，白娘是要比月河强的，至少比年轻的月河强，至于那只开国女帝的月河，就有点难比较了。

“我看你们人族的帝国，有龙脉之说法？”白娘确认道。

“哦？白娘你还了解此事，确实是有龙脉的，不过这龙脉也分主次，拿龙脉来划分也比较难。”

“主龙脉如何，我没有感知过，但假如是你西陵后面风调雨顺、民安人和所凝聚出的龙脉，拿去碰月河，龙脉形同玉石俱焚。

以极渊的力量而言，何时西陵龙脉触碰到你的极渊身，你不加抵抗即刻侵蚀吞没掉它，那你便有了碰月河的实力。”

“......”

刚刚和我抱在一块儿的月河这么抽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