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裴宓难过。
自责这个事情吧,裴宓自己也是有的,楚明空在回清心府前还劝了她好一会儿呢,而今锦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提了此事,相当于给裴宓揭伤疤了。
锦玉这女儿不愧是小棉袄,贴得心来,也能扎心。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锦玉吐了吐舌头,转而嘟囔抱怨道:
“你把药引子取出来做什么,刚试了没多久的呢,我还没试到这上药用的药膜什么感觉......”
这话题跳脱得......
“不是你自己一副没兴致的样子嘛?”楚明空很无辜又无语地看着她。
“我只是暂时懒得自己动弹,又不是没兴致,只要楚郎肯的话,我什么时候都有兴致的!”
锦玉耍赖般说道,她媚眼如丝地望着楚明空,小手不老实,撒娇道:
“快点嘛~”
楚明空拿她没办法,只好任劳任怨。
结实的木榻出现了些许摇晃感,但坚强的床腿勉强稳住了,化解了一轮震感。
可惜这名贵红木制的床榻,虽然像楚明空一般坚韧不拔,但终究只是价值不菲的凡物,
没多久,
吱吱呀呀......
裴宓背对着两人,紧紧地闭着眼睛,她恨不得耳朵也可以闭上,但也只能全程假装听不见。
她默默忍耐内心潮涌起伏。
不知过去了多久,木头的吱呀声停了。
裴宓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听到锦玉气若游丝,又幸福满足地软声道:
“楚郎,你还得多陪陪我,不然你白天都陪不到我。”
“依你。”楚明空坐起,将如玉美人搂在怀里亲昵。
锦玉取下那上药用的隔膜,而今已成沉沉的一袋药汁儿,她的迷离美眸露出惊讶。
没多作犹豫便将药饮尽,又很是自豪地望了楚明空一眼,蛰伏回他的怀中。
“等一下还想上药么?”楚明空抚弄着她的青丝。
发丝湿漉漉地黏在了粉面上。
在楚明空为她拨弄发丝中,锦玉的小脸露出惬意享受之色,这还真是个快乐至上的姑娘,她摇头:
“不想,还是以前那般来得美一些~”
“那听你的。”男人无奈地听从她的娇蛮。
“我特许了,如果是上药的话,母亲和楚郎你都可以不用跟我说,但不是上药的话就不许瞒我了,而且药也得给我来处置,不惯着母亲了,她凶我。”
面对锦玉的“慷慨”,楚明空半响才接上她的话:
“......那可真的是感谢锦玉的大方了。”
红木腿又开始了一轮接着一轮的吱呀声响,直至天明方休。
锦玉在楚明空怀里沉沉睡去,但潜意识中还时不时地在磨蹭他,脑袋自己会在他身上找个舒服的地方枕着,真的很像一只讨喜的黏人美猫。
楚明空任她枕了好一会儿,才放她独自睡下,起身拿温水泡洗的毛巾为锦玉擦拭娇躯,擦走汗渍,让她的身子在干爽后睡得更舒服些。
裴宓一夜都在装死,一直保持着那侧躺的姿势,没有大幅度地动过身子。
楚明空看着都替她的身体感到僵硬辛苦,还真没见过谁能侧躺一夜都能不动弹身体的,这手臂都得压得失去知觉了吧?
他躺回床上,手臂伸过这位熟女美人的腰肢,裴宓的娇躯微微一颤。
“你做什么!”她的声音似从喉咙里挤出来,咬着牙,气势很足,只用余光瞥着楚明空。
楚明空一扭身,带着她的娇躯一转,将她抱落到锦玉旁边。
虽然还是背对着楚明空,但是她现在是面朝锦玉了,裴宓见到枕头旁还放置着那个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