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知道她在看他一样。
有种偷看被抓到了的感觉。
但初夏没有慌,只默默地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又转向窗外去了。
绷着表情往窗外看上一会,她清一下嗓子坐直身子,拿起书看。
刚看了没几个字,林霄函过来站在了她旁边,伸手翻看了一下还没结账的菜单,开口低声问:“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
初夏看着书淡定道:“没有啊,我刚才发呆呢。”
林霄函笑一下,看她一眼,又忙去了。
***
忙过了中午这一阵,下午过来吃饭的人少了。
初夏和林霄函去内院里休息了会,坐在太阳底下嗑瓜子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初夏嗑着瓜子看向林霄函问:“你怎么突然又对爱情感兴趣了?”
林霄函看向初夏回问:“我对爱情感兴趣是很奇怪的事?”
初夏:“不奇怪吗?”
林霄函:“人都是会变的。”
初夏:“哦,那你到底是想要爱情,还是想要女人?”
林霄函:“……”
他看初夏一会,还没再说出话,忽听到二门上有人喊:“霆哥。”
林霄函和初夏一起看过去,只见是超子和锅盖。
韩霆只要在家,他们两个总是要过来的,好像三个人离了哪一个就不能生活了。
两人进二门后看到初夏和林霄函,只当没有看见,径直往东屋里去。
他们两人进了东屋没多一会。
屋里传出韩霆的声音:“滚,都别来烦我!”
再没多一会,超子和锅盖就又出来了。
他俩仍旧当做没看到初夏和林霄函,面色略显沉重地出了二门。
超子和锅盖来一遭走了以后,院子里又没有其他人了。
初夏看向林霄函又继续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
林霄函:“那你再琢磨琢磨?”
初夏:“好啊,那我琢磨明白了再告诉你。”
***
初夏和林霄函在院子里嗑完手里的瓜子,便又往前面去了。
内院里其他人都不在,王翠英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要找人说话发泄,吃完午饭就出去串门子去了,所以只有韩霆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韩霆都闷在家里没出去。
不管谁来叫他,兄弟也好哥们也罢,他都一个“滚”字把人轰走。
家里有老婆的时候,他日日不回家,成天在外面跟兄弟在一起。
现在家里没有老婆了,他却呆在家里一步也不出去了,只躺在床上昏睡,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他感兴趣的东西了。
虽然韩霆每天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好像要把自己与整个世界都隔绝开,但林霄函还是每天都到饭馆里来。
当然年前的时间并不多,唐海宽和吴雪梅和去年一样,仍旧提前一天歇业。
留了一天时间出来,用来收拾家里并置办年货。
饭馆歇业不开,林霄函自然也就不来了。
早上初夏和唐海宽吴雪梅起来,唐海宽兑温水把面揉好,放在家里发着,然后一家三口趁着这最后的一天,去集市上赶集买了买东西。
过年要买的除了吃的,也就是红纸窗花对联鞭炮烟花这些了。
赶集赶到将近中午的时候回来。
大包小包的放到正屋里,一家三口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