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哪个姘头那里?”
“没有!没有!就在船上。晚上肯定会靠岸的……”
话没说完,脖子一疼,什么也不知道了。她照例取了一颗牙下来,还只要上面的大门牙,然后给装起来,直奔码头。
等再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换了一身特别扎眼的衣裳,化了精致的妆容,手里拎着不少的购物袋。
一下车,酒店的门童就迎过来,“金太太,您可回来了。”
话才落下,权水根就从里面出来了,“林工,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到底干什么去了也没人知道。
桐桐一脸的笑意,摘了脸上的墨镜,“我老师的一个朋友,我去拜访了。顺道买了些东西,谁知道一逛就逛了这么久。”
酒店值夜班的人这么多,连权水根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话。
回房间之后四爷还没睡,“办好了?”
哪里能一晚上就办好呢?等着就是了。
洗漱之后,直接回床上睡了。孩子不敢一个人住,愣是跟爹妈又挤在一个床铺上。
早起金镞一睁眼,就见妈妈在边上睡着。
他揉眼睛坐起来,再看了看妈妈,问爸爸:“妈妈几点回来的?”
四爷起来了,端着牛奶招手叫孩子,“出来吃早饭,叫你妈再睡一会儿。”
金镞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妈妈脸上,当妈的撸了撸孩子蓬松的头发,含混的道:“去吧!叫妈妈再睡一会儿。”
早饭好精致呀,长长的餐桌摆了那么些,侍者手里端着壶,正给爸爸倒咖啡。
他没动刀叉,只问说,“权叔他们呢?不过来吃吗?”
“他们不爱吃西餐,点了别的,在房间里用呢。”
金镞这才动刀叉,给面包上抹了果酱,慢慢的吃了起来。
爸爸一手咖啡,一手报纸,正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不知道看了什么,就看了电视一眼,跟边上的侍者道:“把电视打开,看看新闻。”
有什么新闻吗?
电视的声音不大,哇啦哇啦的,金镞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爸爸喝了咖啡,要吃饭了,顺手将报纸往桌上一放,金镞正好看的见。然后他看见报纸上都是繁体字,这个……常看香江电视的他是认识繁体字的。
头版头条有一个大大的标题——712金店抢劫案主犯被人高挂警局对面。
然后还配上了一张照片,人不像是清醒着的,嘴里也没塞东西,只是嘴角有血,看报纸的内容,这人没有生命危险,身体也没有致命的伤痕,唯一可以称之为伤的便是嘴里的门牙被敲了一颗。
下面还有一张配图,是一个包,包里是半兜子金货,是还没有变现的金货。这是金店被抢的金货的一部分。只这一部分就足够了,此人必是主犯无疑。
这事是谁做的?媒体只有各种猜测。
在报道的最后还说了,无独有偶,昨晚某寨也有数十人被人敲掉了牙齿。只知道是一个女人,一个疑似从对面来的讲的一口标准普通话的女人。至于这个女人长什么样,没人能说清。
金镞把报纸推开,那边电视上的新闻也开始播报此新闻。还有记者采访的他们的警司还是什么的,得出的结论是:分赃不均,内讧导致的结果。
他扭过头来,点了点报纸上的某寨,才要说话,就见爸爸看向周围的侍者,他果断的闭嘴了。直到早饭吃完了,他才凑到爸爸身边,“我跟我妈昨儿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然后呢?
“然后这些人就出事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爸爸,是你找的人吧。”
当爸的:“………………”我现在要说这是你妈干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他只能说,“有些事,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