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梅的神态让我惊骇不已,我明白玉露丸真如蔷薇说的那样,它不是人间凡物!
再呆下去,我会伤害她!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经久不息地流转,我不能伤害她。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她!
我夺门而出!
一路狂奔到了街头,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孟小冬。
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太多的青春年华没有尽情享受,我不能过早地将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
等我到了孟小冬的别墅,开门的美心惊喜地看着我问:“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了。”
我不接她的话,心急火燎地问:“孟总呢?”
美心不高兴地说:“一来就问孟总,除了她,别人在你心里就没半点位置了?”
我嘿嘿地笑,看着美心说:“嫂子,我有急事找她。”
“不在!”
“不在?”我心里像打碎了一个花瓶一样,哗啦啦碎了一地。
天要亡我!我在心里哀叹。
美心看我失望的样子,撅起嘴唇说:“她不在,你就丢了魂了?”
我苦笑道:“嫂子,我不是要丢魂,我是要丢命。”
美心狐疑地问:“你什么意思呢?”
我一时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毕竟她是女人,我总不能将蔷薇的话告诉她。说我误食了玉露丸,必须要交合,否则会暴亡的话说出来。
“你就告诉我,孟总人呢?”我急急忙忙地问。
她根本不搭理我的话,突然嗅起鼻子,自言自语地说:“好香呀!”
我猛然醒悟过来,刘晓梅说香我还在犹疑,美心再说香,难道玉露丸的香味已经根植在我身上了?
我试探地问:“哪里香了?”
“你身上的香。”
“我身上的?”
她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告诉我,孟总在哪?”我急不可耐地问。
“真不在家。”美心认真地说:“我听说,她去了成都。”
“去成都干嘛?”我问。
“我不知道。”美心拉着我的手说:“老板干什么,还要跟我下人交代么?。”
我想起当初我在孟小冬身边的时候,她也经常不告诉我的去向。
“只是她出远门,总得要交代一些才好。”我颓丧地说。想起她去成都,难道是去找蔷薇了?苟麻子和陶小敏还在蔷薇哪里,要是被她碰到,岂不是会大动肝火?
孟小冬对苟麻子的感觉极为不友好,按她的说法,苟麻子人长得尖嘴猴腮的,心思一定比谁都坏。一个男人长得没半点正义感,猥琐的男人心思也一定猥琐。
何况孟小冬也认得陶小敏,她对陶小敏的鄙夷有时候让我看不惯。
“我扶你去坐下说吧。”蔷薇柔声说:“没有她在,有我。”
她的手柔软无骨一样,让我的心砰然一动。
我反手过来,握着她的手,心里顿时一片安宁。
“你的手好烫呀!”美心惊讶地说,拿起我的手凑到眼前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摇摇头。
她伸手在我额头探了探,像是被烫了一样赶紧收回手,惊惶地叫道:“王者,你一定是发烧了,你的额头也好烫啊!”
我只有苦笑。
她突然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胸口一会,喃喃道:“你的心也跳得特别厉害。你一定是病了,我要送你去医院。”
我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惊惶的眼睛说:“嫂子,我没病,真的,我一点病也没有。”
就像堤坝在经受了狂风巨浪的轰击之后,最后的堤防在一根稻草的压迫下轰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