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让他吩咐下去出兵溟州。
刘仁轨茫然道:“原定机会不是等拿下平壤,再来收拾大和百济?这突然改变计划,对我军有着一定的影响。”
罗士信毫不犹豫的道:“我大唐乃王者之师,绝不做亏心之事,怎能坐视盟军生死于不顾?兵事如水,多变本就是将士必需面对的情况,若这点变化都受不了,打什么仗,当什么兵。给我安排下去,即可准备。”
刘仁轨欲言又止,想了想调头去了。
唐军的整备速度不可谓不快,六万大军的调度一个一个时辰便准备妥当,分配好粮食物资。
罗士信亲自领兵与金德曼一到往溟州行军。
金德曼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唐军,心底一阵羡慕,看着一脸刚正的罗士信,心思活络了起来:这个罗士信真丈夫,讲信义,诚为人中君子,君子可欺。
唐军进兵神速,短短三日行军五百里,直接进入溟州腹心。
这得知唐军支援,大和、百济步步逼近的联盟军竟然在第一时间撤退了三十里,坐观情况。
罗士信看着前线金庾信送来的战报,登时哭笑不得。他还想在正门光明正大的教训教训小日本,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这他方刚跨过汉江流域进入溟州,还未及抵达前线,小日本就吓的退了三十里。若他六万大军抵达前线与金庾信合兵一处,小日本还不龟缩到娘胎里去。
罗士信大感没趣,只能将兵马暂时驻扎在何瑟罗州外,与金德曼一起入城去拜见新罗国王真平王金白净。
罗士信来到何瑟罗州城门外,迎接他的是一张大床:一张金黄色的华丽大床。
金德曼看得怔了怔,突然神色大变,惊呼道:“爹爹!”
新罗说的也是扶余语系,罗士信听得懂,见金色的大床上隐隐约约的躺着一人,也翻身下马大步走上了前去。
金白净久病缠身,已经到了膏肓绝境,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得知罗士信大军到来,迷离之际吩咐金胜曼将他抬出来迎接。
“见过真平王!”罗士信双手抱拳,并未行礼。金白净虽是真平王,却是附属国的王爷,地位与罗士信这个三军统帅平级。这出门在外,罗士信也不能在外边丢了天朝上国的脸。
金白净嘴角轻轻蠕动,以罗士信的六识都挺不清晰。
金德曼的妹妹金胜曼却早已默契的附耳聆听,待金白净说完,方才作揖道:“父王说我新罗永记天朝上国与大总管的营救恩情,他已无法下地为天朝祈福,觐见天朝君王。此事一了,新罗未来的第二王女将会斋戒沐浴,为天朝祈福一月,第一王女随大总管返唐,亲自觐见天朝君王以表谢意。”
罗士信当即表示,大唐将热情的欢迎大唐的朋友,让金白净保重身体,邀请他日后亲自前往大唐长安。
金白净咧嘴笑着,让金德曼、金胜曼两兄妹招呼罗士信等大唐勇士入城。
罗士信等人入城受到了新罗百姓热情的欢呼,对于绝境得存的他们,没有什么比救世主更加亲切了。
新罗困守孤城,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罗士信他们求的也不是这个,而是等着金庾信回来召开军事会议。
不过半日,罗士信得到了金德曼的邀请。
罗士信领着刘仁轨来到了何瑟罗州的临时行宫。
时隔多年,罗士信还是认出了当年在国内城相会的新罗第一名将金庾信,他就在屋外等着罗士信,负责迎接他入内。
金庾信较之当年稳重了许多,蓄起了络腮胡子,不认真瞧还真认不出来。他的武艺也有了十足的进步,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把锋利的宝剑。
“金将军多年不见,风采依旧!”不等他开口,罗士信打起了招呼。
金庾信点头行礼,应道:“小将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