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海了。”

我没说话，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继续吃早餐。他自顾自的说起来，“并没有见到她，问酒吧的服务生，他们说程思瑶早就在几个星期前辞职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我多次打听找到她的住处，人却不在家。”

“房东说他们家早在两个星期左右搬走了，问她搬去哪里，她也说不清，只说：大概离开上海，去了别的城市。余简，你其实知道程思瑶在哪个城市对吧！”

被我删掉的邮件其中就有一封程思瑶的，她说：余简，我要走了，离开上海去深圳，很高兴从北京到上海能认识到你。在你的身上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坚强，谢谢你余简。

在话语的最后，隔开的字间距离，请不要告诉弘远我去了哪里，我只想留给他美好的回忆，并不奢求他还能记得我的存在。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干脆，绝不拖泥带水，留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垂下眼眸，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整个人不在绷得紧紧的。“她是第一个对我来说是特殊存在的女生，这样的结局或许意味着我和她永远都不会在相见。”

“后悔吗？”

“从来没有。”

“你要是说后悔，我可能真的忍住不要对你痛下杀手，还算你机智的躲过一劫。”

“……你后悔过吗？”

我嘴角勾起，双眼半眯起看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长大不少的少年，答非所问。“如果事事都后悔的话，那这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早死早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