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一下亲了一口,“这下好了吧?不害臊,有人在呢。”
宗海宁精准的拉住唐曼要闪躲的身子,印上了她的红唇,辗转摩挲,半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唐曼慵懒的倚在榻上,看着屋中的王嬷嬷与夜青,“怎么样了?”
“少奶奶您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了。”夜青也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嬷嬷?”唐曼看向王嬷嬷。
“老太太身上已经被奴婢拍了致幻剂了,明日咱们就可以行动了。”王嬷嬷轻声说道。
“不会伤害老太太的身子吧?”唐曼重复了很多次的问题,不禁有些担心,“毕竟老太太的年岁大了,我怕会受不了的。”
“完全不会的。”王嬷嬷十分有信心,沉声道,“对于老太太而言,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但是这个噩梦恐怕会十分真实。”
“那就好。”唐曼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眉头紧皱,叹了一声气,“也是到了我们要反击的时候了,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不是?”
“嬷嬷。”夜青十分好奇的看向王嬷嬷,“我一直很好奇,刚刚在屋中,您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老太太啊?那怎么......”
“少奶奶在痛呼的时候,我不是扶了老太太一下吗?”王嬷嬷眨了眨眼睛。
“原来如此啊。”夜青恍然大悟,对王嬷嬷竖起了大拇指。
入夜。
浓重的乌云遮住了原本明亮的月光,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雪花翩翩飞舞而下。
老太太躺在榻上,屋中只有外室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老太太睡得并不安宁,眉心紧紧皱起,额头上渗着密密的汗珠,手指紧紧地抓起被子,似乎很不安稳。
宗老爷子第一个发现,赶紧起身,轻拍了老太太的脸,“老婆子?你怎么了?快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
老太太深深地陷入噩梦当中,一个个人形的布娃娃,胸口上都插着一支钢针,慢慢的,布娃娃变成了千布千千她包围起来。
“啊?”老太太吓得惊叫一声醒来,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口中喃喃道,“原来是一场梦。”
这个梦真实的吓人,宗老太太心有余悸。
老爷子低声道,“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梦吓到,赶紧睡吧。”
老太太闻言,仍旧心有余悸,皱了皱眉头。
是夜。
落锦院。
冯镶儿思前想后,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明明计划的万无一失,哪知非但没有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反而倒是被那个女人倒打了一耙,着实令人愤恨。
最令她痛心的就是姐夫的反应。
完全的将那个女人当成宝一般,眼中丝毫没有自己的存在,冯镶儿眼中满是嫉妒和愤恨,以及深深地嫉妒,翻开手心,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指甲的刺伤,冯镶儿眼睛慢慢浮现泪水。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冯镶儿赶紧将眼泪擦干,果然是宗海蓝回来了,冯镶儿笑着迎了上去,“爷您回来了?”
“嗯。”宗海蓝面色很不好看,随手将外套脱下扔在一旁,大步走进屋中。
冯镶儿眼睛一转,赶紧将白日的事情说给宗海蓝听。
“什么?”宗海蓝面色难看,眼睛微微眯起,满不在乎的说道,“休了倒也清净,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当初若不是被逼无奈,他会要一个被别人玩过的破鞋?
“爷,话不是这样讲啊。”冯镶儿温言相劝,“爷您想,之前这件事情第一个得到风声的是谁?”
宗海蓝蓦地瞪大眼睛,似乎也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