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罗小玉一脸惊喜,打开一个盒子,见那胭脂水粉质地细腻,香气迷人,心中暗道,没有想到这白蝶倒是个大方的,罗小玉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实了几分,“这个真的很不错呢,谢谢您了。
“小玉这话儿可就见外了,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之下,就是一家人,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生气了啊。”白蝶似笑似嗔的道。
白蝶本就好看,如今再这么笑着,登时看的罗小玉呆了,心中暗道,之前表姑母不停地在自己耳边说白蝶有心计、白蝶不好想与,只怕都是危言耸听罢了,再想到白蝶如今深受国公爷爱,表姑母不过是嫉妒罢了。
罗小玉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那小玉就收下了。”
白蝶本就是欢场中人,极为擅长看人脸色,学识风度见识本就比一般闺阁女子强上百倍,如今之下的刻意讨好更是中了罗小玉的下怀。
仅仅半下午的功夫,罗小玉觉得自己碰到了知己,心中更加喜欢白蝶了。
另一方面,若是白蝶能在国公爷面前美言几句,或许自己和那个负心人还有一点点的可能,罗小玉心中不停地在盘算着,她堂堂的千金之女、黄花闺女怎么可能在这国公府凄凉的老去,若有朝一日,她定然抢回宗海宁,踢走那个不要脸的乡下女人。
如此想来,罗小玉不禁幽幽叹道,“还是二姨娘好福气,国公爷这般眷顾着您,哎。”
“小玉何出此感慨?”白蝶垂眸,遮住眸中的厌恶之色,明知故问。
“自从成亲之后,爷就从未踏步过我的院子,哎,二姨娘您是不会懂得那种寂寞的滋味的。”罗小玉幽幽叹道。
“同是女人我怎么可能不懂呢?”白蝶附和道,突然之间道,“那小玉若是不嫌弃宿在我这如何?咱们还能做个伴。”
“这....可以吗?”罗小玉轻咬着嘴唇,瞪大眼睛。
“国公爷也好几日不曾来了,咱们可以说说话做个伴呢!”白蝶劝道。
“好吧,那打扰姨娘了。”罗小玉想想也好,她实在不愿回到那个冰冷的房间了,只有自己,难受的让她崩溃,再者,白蝶让她有种碰到知心人的感觉,罗小玉很欣然的答应了白蝶的挽留。
两人从下午一直聊到很晚,白蝶贴心的亲手为罗小玉准备了被褥,把她自己的房间让给自己住,甚至点上了令人安眠的熏香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罗小玉觉得十分窝心。
宗海蓝踏着虚浮的脚步,喝的醉醺醺,向着东院走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女人,一夕之间就变成了父亲的女人、自己的姨娘了?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宗海蓝越来越忿恨,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酒精的作用之下,宗海蓝眼前的世界不停地摇晃,宗海蓝甩了甩头,看准之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
宗海蓝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宗海蓝迷恋的深吸了一口香气,越发得意,以往百般撩拨才能站起来的小兄弟精神百倍,令宗海蓝自信大增,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看着那个隐隐约约带着模糊之意的女子,一股醉人的香气冲进鼻。
宗海蓝佞笑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衫。
“唔。”罗小玉蓦地从睡梦中惊醒,震惊的发现自己的嘴被塞住,手脚被制住了,一个沉重的物体压的她透不过气。
惊慌挣扎之间一个佞笑的男人声音传来,带着鄙夷和不屑,“本就是风尘的践人,装什么桢洁烈女?”
“不要!”
罗小玉顿时陷入绝望的情绪当中,泪水滑落滴入枕中。
夜只剩下痛的彻骨的绝望和酒精下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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