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了那些个香料,怎么会有栀子花的香气??
想到这些日子宗海宁日日晚归,结果不言而喻。
一股恶心蓦地冲向唐曼的咽喉,唐曼忍不住侧过头干呕一声。
“怎么好好的干呕起来了呢?”宗海宁眸中闪过一抹阴郁,连忙轻轻拍着唐曼的后背,顺便拿了桌上的凉开水送到唐曼面前,“喝点水漱漱口。”
唐曼神色复杂的接过凉开水,漱完口,放在桌上,“我没事,以前也经常有。”
宗海宁身子一僵。
都已经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他仔细的问过大夫,一般的妇人早就不会有孕吐的迹象了,为什么曼曼还呕的这么厉害?
一股不祥的预感令宗海宁心中更加不安,他急急地抓着唐曼的手,“曼曼,我们.......”
宗海宁心中充满着恐惧,这个孩子是魔鬼,他会夺走曼曼的性命,宗海宁心痛的身子颤抖。
“什么?”唐曼毫不退让的看向宗海宁,“我们什么?”
宗海宁顿时哑口无言,他说不出口,“今日的安胎药喝了吗?”
“嗯。”唐曼心头疑云密布,心不在焉。
“凝胎草蓉娘有放进去吗?”
“嗯。”
“曼曼,你除了干呕可有其他的不适?”宗海宁紧张的问道。
“没。”唐曼神色复杂的看向宗海宁,直直的看向宗海宁的眼睛,“你今天去了哪里?”
宗海宁有些躲闪,低下头,“在御书房处理了一天公事。”
忠勇国公府那个女人的事千万不能告诉曼曼,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国公府,他千想万想,只怕是冲着曼曼来的,宗海宁紧紧皱眉,只怕曼曼会胡思乱想。
“哦。”唐曼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
果然有问题。
两人之间气氛莫名的诡异,宗海宁最先扛不住,“我先把这身衣服脱下来,然后再去看看振儿那个小兔崽子。”
“嗯。”
宗海宁顺手将身上的朝服脱了下来,换上一身常服走出门去,唐曼撑着身子,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一物。
走过去,弯腰拾起来。
那是一只小巧的珠玉耳环,做工精巧细致,一看就不凡。
唐曼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眼前顿时发黑,手中的耳环被紧紧地攥紧唐曼的手中。
第一次,唐曼觉得被打磨的圆润可爱的珠玉也是这般的烫手。
夜晚平平常常的度过。
心中存了阴影,在唐曼眼中,所有行为都变得诡异起来。
宗海宁原本午时下了朝就会陪在她的身边,现在过了申时才姗姗回来,吃完晚饭后便一头的扎进书房中,连夫妻之间的夜话也没有了,唐曼心中越发苦涩。
而另一方面。
随着曼曼怀孕渐渐地满了四个月,原本买回来的温和的落胎药不能用了,宗海宁心中越发的焦躁,连去国公府敷衍那个长的和素儿一样的坏女人也没有了心情,下了朝就钻进郑老的家中,将唐曼如今不适合怀孕的情况仔细描述了一遍。
“竟是这样?”郑老震惊的侧目。
怪不得,他每一次探得唐曼的脉象,平稳至极中却隐隐有着说不出的不对劲儿。
“若是强行落胎,恐怕母子俱亡。”郑老沉重的摇摇头,“普通的落胎药只会大大的伤身。”
宗海宁一听,顿时恨得睚眦欲裂,几乎昏倒。
上天把曼曼送到他的身边,为什么还要夺走曼曼。
“郑老,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妻子。”宗海宁面露青筋,堂堂的七尺男儿跪在郑老面前,郑重恳求道。
“我尽量。”郑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