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之这是真惊讶了,没想到这么巧,竟然遇见了朝廷的人。
他突然明白小说里为什么动不动称官府中人为鹰犬,这真是逮着就咬啊。
“什么乱臣贼子,我听不懂,麻烦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
陈信之的态度和表情让那人一愣,他很少见过面对官府中人还能这么淡定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不像个贵家公子,莫非是个愣头青?
陈信之老神在在,旁边小二可是慌了神。
“大人明鉴,刚才只是这位公子问起,小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
这人摆了摆手,“滚吧!”
小二千恩万谢的跑了出去,拉上掌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群人指指点点了一番,便都结账离开了客栈,看热闹是好事,但有的热闹能看,有的热闹不能看,像这种动不动抄家灭族的热闹,还是少看点为好啊!
“朝廷发了严令,敢议贺寿成一案者,视同同党,一并收监,你明知禁令却仍然议论此事,分明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陈信之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大人有所不知,我本是山野中人,只因家中一位老人跟这贺寿成有旧,这才来问问,也没想到是这档事啊!”
陈信之的话让这人眼前一亮,什么叫和贺寿成有旧?这分明就是在说他们都是一伙的啊,真是苦无功劳可立,今日可算让他找到机会了。这要是被丞相知道抓住贺寿成的好友,岂不是高兴的很,那随手一个赏赐都够他受用一辈子了?
想的挺美,但该问清楚的还得问清楚,“你家和这贺寿成是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这贺寿成欠了我家九百九十五两八钱银子,我是来讨债的,”说到这里,陈信之还郑重其事道,“若是大人有门路,记得帮我带个话,就说他死归死,能不能将欠下的债了了!”
这人顿时有些呆了,他突然发现面前这小伙子似乎有点不要脸啊,他也是头回见跟一个死人要钱的,就问要到了敢花吗?还要的有零有整,真有意思。
“不管怎样,你跟我去县衙,将事情原委说个清楚再说。”
陈信之耸了耸肩,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看的那人手痒痒。
这里离县衙不是很远,陈信之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
一到县衙,那人就找了差役将陈信之看住,径直到了后衙找到县令,将事情说了。
县令一听还有这关系,脸上先是一喜,接着沉着脸骂道,“你这蠢货,这分明是人家好友,怎么还成了要债的呢?人家只是使了个伎俩,你真是蠢啊!”
那人听得后面眼睛发亮,“大人真是高啊!真是慧眼如炬,我就觉得这小子不对劲,没想到还真是乱臣同党。”
陈信之也不着急,反正要想救人得先见到人,就是见不到人,在这的消息,总比外界要容易一些。
等那人和县令出来时,陈信之就知道事情该有结果了。
“你说贺寿成欠了你钱,说实话,这个我这也做不了主,帮你讨不了债,所以你得去刑部,贺寿成一家都在刑部大牢压着,这见了面,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陈信之点点头,“您说的有道理,我得见了人,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
“那就好,你且在这等等,我已经找人给刑部带了话,你很快就能见到贺寿成了。”
陈信之听了,更是高兴,这直接到大牢,不就更方便了,区区一个朝廷,他若想走,简直轻松的不得了,所以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安心等着就是。
很快,刑部来人了,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怎么也算个二品宗师了,很明显,这是来看陈信之深浅的,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贺寿成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人敢亮出名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