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病倒了,人事不省,这在朝野引起了震动,尤其是那些早就准备跟着宁王,谋个从龙之功的人,此时更是傻眼,若这宁王真是一病不起,那还搞什么,一时间人心惶惶,风波四起。
此时宁王府也是兵荒马乱。
几个炼气散修围着宁王,也是束手无策,这是金丹真人留下的手段,仅凭他们半吊子的本事,能解开才怪。
宁王世子在一旁,也是急的红头白脸,“你们不都是父王请的高人吗,怎么现在没有办法了!”
其中一人无奈道,“世子有所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王爷肯定不是病倒了,而是被人施了法术,我们想要解开,恐怕还得一段时日。”
这纯粹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明知道自己可能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但为了面子也罢,银子也好,反正得先夸下海口才行。
要说他们也是惨,半屋子的修士,都是散修出身,连个有坚实的都没有,只能本着良心和运气瞎折腾,他们有时也很无奈,出来趟这个浑水,似乎太不值当。
就在这些修士乱糟糟成为一团时,陈信之上了宁王府。
“世子稍安勿躁,我有办法。”
宁王世子看到来人是陈信之,不由一愣,“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那日前往府门试探陈信之的修士倒是认了出来,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说道,“世子殿下,这人是刚投入王府的,姓白,和吴先生一起,有点本事。”
提到吴先生,世子倒是面目好看了许多,“原来是白兄,不知吴先生去了哪里,你真有办法救我父王?”
陈信之点头,“请殿下屏退左右、”
有人不乐意了,“你谁啊!”
陈信之目光一扫,一股气势压住众人,“区区初入炼气,也敢在我面前饶舌!”
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
看到陈信之这么厉害,世子殿下倒是很高兴,“白兄!前辈,还请救救父王。”
“世子殿下放心,在下自有办法。”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些修士一时间不敢逗留,纷纷告辞而出。
陈信之虚空画了采药符,贴在宁王脑门,本来已经面似金纸的宁王气色顿时好了很多,这让世子很是高兴,终于来了个能帮到自己的,不像刚才那些人,只知道胡说八道!
看见世子期待的眼神,陈信之叹了口气,“世子,这不是药石之力所能为之,王爷这是被人窃了命数所伤,吴先生就是为解此厄,才外出探查,没想到还是没防住,天意啊天意!”
世子吓了一跳。“这是没救了吗?”
陈信之装模作样半天,忽然说道,“倒也未必。”
世子大喜,“还请前辈一施援手,宁王府上下不忘恩德。”
陈信之摇摇头,“此事还得落在殿下身上。”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世子只需谨记,天命出时,奉天命而行即可,不可再违逆天意,宁王就是太过强求,违抗天命,这才遭了此难!,只要世子顺应天命,王爷自会清醒。”
陈信之作势要走,世子忙问道,“前辈可否再说的详细点?”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新儿生,天下吉,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世子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十四个字,等反应过来时,陈信之已经不见了,正所谓来无影,去无踪。
出了宁王府,陈信之悄悄回到道阁。
将事情给柳先生说了,柳先生叹道,“今日方觉,你对人心的把握,更在我之上啊!”
陈信之道,“先生是云端的人物,而我是从泥里生长出来的,自然对人心得多琢磨琢磨。”
这话说的有些伤感,柳先生害怕提起往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