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地压在身体上。他看看其他人,知道大家都差不多。
奥斯卡走进休息室。“工人结束了,”他说,“破窗都钉上了三合板。接下来几天会换上玻璃,先从破了两面窗户的房间开始,”他等众人听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继续道,“如果你们想住宾馆,洛克管理公司愿意报销费用。”
“我不用,”蒂姆说,“谢谢你的好意。”
“我也不用。”希拉说。
薇科和内特跟着点头。
奥斯卡也点点头。他盯着内特,瞥了一眼他额头的创可贴。“你们都没有受伤吧,”他朝走廊打个手势,“我看见霍尔特先生被割伤了。”
内特摇头道,“没看上去那么严重,”他说,“一块玻璃打中我弹飞了,脑壳比较厚。”他用指节敲敲耳朵上方。
管理员吃吃一笑,换了只脚站着。“我无法赔偿你们损失的个人财产,”他说,“对不起。”他鞠个躬,转身沿着走廊回去。
“那么,”罗杰说,“现在怎么办?”
他们都扭头看内特。
“我也不知道,”他说,“也许我们的小小调查应该到此为止了。”
薇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肩膀上的某条筋“咔嗒”一声,“我们知道了这幢楼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也知道了大部分怪异之处的由来。恐怕已经没什么问题需要解答了。再说……”
“再说什么?”蒂姆问。
“再说事情变得很危险,”内特说,“不是会被赶出去的那种危险。假如这台机器的任务是拯救世界——”
“它现在还在拯救世界。”薇科纠正他。
“对,”他说,“这就是重点。我们不应该乱动。明白吗?我们就像玩核弹的小孩——而且是一堆核弹。”
“你是说我们应该尽量忘了这件事?”希拉问。
内特摇头道:“不,当然不。但我们不能冒险做任何有可能危及世界的事情。”他朝电视打个手势,新闻在播洪水袭击了圣费尔南多峡谷。一个日式花园的积水淹到脚踝。“今晚我们改变了天气,让飞机迫降。”
“好像有一架坠毁,”蒂姆说,“还好没人受重伤。”
“除了奈特夫人。”薇科喃喃道。
内特点点头,“这还只是小小的副作用。要是我们做了什么事,害得机器关闭怎么办?不是微调设置短短几分钟,而是弄坏了它怎么办?”
“超级巨大的顶层狩猎者,”希拉说,“是这样吗?狮子、老虎、黑熊?猫狗合体?”
有蝙蝠翅膀和无数触须的飞鲸
“对,”内特说,“诸如此类吧。”
罗杰大声打哈欠,“抱歉,”他说,“困死了。”
“没关系,”内特说,“我们都一样。”
罗杰抽出手机看了一眼。“妈的,”他说,“明早七点半要到片场,我得去睡觉了。”
薇科揪着一把头发说,“我还有项目要赶呢。”
真实世界回来压在他们身上。
“咱们回头再讨论吧,”内特说,“要是有人还想讨论……”
“我们知道你住哪儿。”希拉说。
薇科瞥一眼走廊,抬头看着天花板说,“屋顶的挂锁怎么办?那扇门现在少了一把锁,对吧?”
“我明早去五金店买一把换上,”蒂姆说,“就是普通挂锁而已。”
“奥斯卡会打不开那把锁的。”罗杰说。
“锁具稍微有点锈蚀,他不会怀疑为什么钥匙打不开的,前提还是他想起来去试那把锁。他只会以为锁里面生锈了,然后砸开换一把。结束。”
“万一他想开这扇门怎么办?”希拉问。
蒂姆瞥一